我把碎纸片递给他,看着他放进自己的文件箱里,正如他对待所有事物一样有条不紊。我脑子里一片混乱。遗嘱有什么纠纷呢?是谁烧毁的?是那个把蜡烛油滴在地上的人吗?显然是。可是谁也进不来啊。所有的门都在里面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