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不久我的两个侄儿都不在东京了。一个回国服务,一个到九洲进学校去了。只剩下我一个人在东京,那时我是住在女生寄宿舍里。当我侄儿临走的时候,他便托付了一位同乡照应我,就是柯先生,所以我们便常常见面,并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