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早晨,索泓一醒得迟了些。当他从窑工的大通铺上爬起来,发现窑黑子都用异样的目光看着他。他一向不苟言笑,因而那些异乡的盲流,很少有拿他取乐的时刻;又由于他常常为窑工代写家信、填写出煤数量报表等文字事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