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壹拾：大蛇丸，忍界著名科学家 哲学家
将香磷母女转移到雨隐村安置好之后没几天，蝎那边便传来消息，他已经通过兜得知了大蛇丸的位置。
最近几天大蛇丸都会在一座距离木叶村不远的地下实验基地中。如果长门想要接触大蛇丸，这是个不错的机会。
而想要接触大蛇丸、吸引他加入晓，乃至于真心实意地归附长门，除了用别天神之外，用一个秘密套住他或许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当然这么做需要拥有足够的实力，不然大蛇丸会把这个秘密的拥有者泡进培养液里。
就像长门对待那些拥有血继界限的忍者那般。
而且只要大蛇丸和蝎归位，长门的科研计划也可以迅速展开。长门也有希望将佩恩六道的行动范围扩张到整个忍界，包括水之国与月球。
至于长门的本体……
在第一阶段目标达成之前，长门暂时还不打算修复本体，用以迷惑麻痹带土和绝。一旦第一阶段目标达成，长门要做的第一件事便是把身边的威胁全都清除掉。
至于宇智波斑、大筒木辉夜乃至三大仙人、大筒木羽衣，可以慢慢谋划。
借助通灵术与逆通灵术，真•饿鬼道佩恩在第五天早上便到达了大蛇丸的基地门口。若不是因为暂时没有佩恩或长门的影分身来火之国，饿鬼道佩恩到来的速度能更快一些。
按照蝎提供的情报，长门找到了大蛇丸基地的位置。虽然这种找人老窝的事其实是绝最为精通，但长门想要和大蛇丸建立一些特殊的PY交易，自然不能让绝让宇智波带土知道。
大蛇丸的基地周围布置了妨碍感知与迷惑日向一族白眼的结界，但显然这道结界无法拦住属于大筒木一族的白眼。通过白眼的视界，饿鬼道佩恩一眼便看到了正在地下配置一种绿色溶液的大蛇丸。
然而在佩恩发动白眼观察到之后，大蛇丸居然立即回头四处张望了起来，似乎已经感觉到有人在看着他。
饿鬼道佩恩将右手按在结界上，属于桃式的轮回眼瞳力发动，将一切查克拉吞食殆尽。结界失去查克拉的支撑，没等佩恩吞食到一半，结界便轰然破碎开来。
饿鬼道佩恩走向某个方向，在踏出了五步之后眼前的景色便突然像水纹般波动起来。而在地下基地，发现有人入侵的大蛇丸也已经准备好，迎接佩恩的降临。
曾经在蝎和大蛇丸加入晓之前，长门便想好了第一步要他们研究些什么：长门要创造一个自己的分身。
不是寻常意义上的影分身或者佩恩，而是类似身外化身、第二元神之类的东西，用来帮助长门开个新马甲，以初步摆脱绝和带土的监视与控制。
在长门的构想中，这具承载长门的意志的分身，其身体可以是傀儡或人造生命体，但最好伪装成普通的人类。将来长门会利用这具分身进入木叶，在九尾之乱已经以后的宇智波灭族夜前后收取战利品。将来长门也要利用这种技术开几个新马甲，比如与神之佩恩对抗的弑神者：雨之国大名之子等等。
实际上长门的这个术已经完成了大部分，改良版影分身便是这个术的副产物。而长门需要的是将它修改得更加符合忍界的规则，不至于到某些时候突然因为一些看似微不足道的问题导致卡BUG。
为了完善这个术，长门还花了不少钱从角都手里买了一部分地怨虞组织以及一颗被角都同化的心脏。其实长门是想要直接买秘术•地怨虞的，但角都告诉长门，地怨虞的修炼需要一种奇异的生物辅助，而角都在叛逃时已经将这些生物全部杀死了，现在就算把地怨虞秘术的修炼方法写出来，长门也无法修炼。
修炼方法、地怨虞组织、秘术，三件东西角都直接要了长门20亿。不过长门没有直接给角都钱，而是给了他价值20亿的起爆符（小南倾情赞助）。
普通忍者不可能会买自己的秘术，但角都不同。角都是个尊崇金钱交易规则的人。对他来说，只要有钱，便没有什么事是不可能的。
如果办不成做不到，只能说明一个问题，那就是钱不够多。
长门需要角都的心脏以及地怨虞组织自然是为了研究查克拉无限链接技术。因为角都五颗心脏形成的面具怪物似乎都可以无线操控，独自行动。
不仅是五种不同属性查克拉，更是来自于不同人的身体，这很有意思。
虽然佩恩同样可以无线操控，但那是借住了轮回眼与瞳术的力量。长门必须保证，轮回眼在今后只能出现在佩恩“一个人”身上。所以新的马甲身上绝对不能出现轮回眼。
至少不能出现在脸上被人看见。
不过，新的马甲也绝对不能太弱就是了，毕竟他未来的敌人是即将君临忍界的大boss神之佩恩。太弱的主角可没有资格站到大boss面前，他需要拥有带着一群累赘通关的力量。
目前正在主持这场研究的是蝎以及长门的修罗道佩恩，为他们打下手的是雪之国科研团队。蝎同样也想用这种技术对傀儡进行无线操控，因此表现出了极大的兴趣。
虽然长门不是什么科研型人才，但他拥有忍界之人不曾接触过的知识与不同于忍界之人的思维方法，也能给研究带来不少帮助。
另外，修罗道佩恩的任务也包括向蝎以及其他人学习，以防将来有什么不测。
不过等大蛇丸归位之后，这个主研究员的位置可能要变一变。蝎虽然是玩人傀儡的，但人傀儡的本质还是机械多于生物，而大蛇丸主打生物，其他不过是顺带研究。
除了晓的人物还未收集齐之外，长门的目标其实已经完成了不少。现在长门缺少的拼图最主要的一块应该就是冥遁忍者卑留呼。说起来卑留呼也算是研究型忍者，但是长门并不打算将他招入晓中。
卑留呼妒忌心太重，而且颜值太低。不同于鬼鲛，鬼鲛虽然丑，但丑的有风度有水平，甚至在某种程度上可以说是“丑的好看”。但这货纯粹就是难看，没有其他形容词可以粉饰。把他招进来不仅拉低晓的颜值，还需要费心控制，对长门来说得不偿失。
长门需要的只是冥遁和鬼芽罗，不包括卑留呼。
不过现在第三次忍界大战刚刚结束，卑留呼才叛逃了没多长时间，恐怕冥遁和鬼芽罗之术现在也只是个雏形。
除了他之外长门还打算对空忍村的神农下手，为了零尾术式、查克拉炮以及空忍村的科技。
而且，长门觉得那老东西配不上神农这个名字。说起来这家伙的肉体再生术好像还是大蛇丸的目标来着。
“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呢，大蛇丸。”
大蛇丸的基地和晓的基地相似，都有一个不小的大厅。即可以用来会客，也能作为战斗的场地或者陷阱，防止伤到基地里珍贵的实验仪器以及实验体和成品。
面对佩恩的夸赞，大蛇丸也只是笑了笑。
在几分钟之前，眼前身穿黑底红云长袍的人轻易地摧毁了这片基地周围全部的结界。大蛇丸知道，对方是来找他的。介于对方不知名的手段，大蛇丸可以先听他说点废话。只是他的目的……
“我想要招揽你加入‘晓’，大蛇丸。”
听到真•饿鬼道佩恩的话，大蛇丸挑了挑眉毛：“阁下未免太过狂妄了一些，居然在木叶招揽一个木叶村忍者加入一个不知道做什么的组织……”
“你觉得你真的还能在木叶村呆下去么？”饿鬼道佩恩淡淡地说到，“你应该很清楚，现在的木叶是一个什么地方。一旦你的实验被发现，等待你的会是什么。无论是你的老师还是团藏，都会把所有的过错都甩到你身上。至于四代那个傀儡，呵呵。”
大蛇丸的眼神变得危险了起来。显然，佩恩的话戳到了他的一些痛处。
其实大蛇丸是有机会继任四代火影的。但对三代来说，他太聪明，太聪明意味着不可控。于是在第三次忍界大战之时，大蛇丸所做的只有一件一件为他人做嫁衣。困难时候顶上去，即将大胜时又被撸下来。而顶替他的人自然是波风水门。
于是，在木叶的愚民眼里，就成了大蛇丸领队的时候伤亡惨重，水门一上便是大捷。再加上波风水门确实也确实有实力，于是在三代火影领导的权力机关宣传下，波风水门的人气直接碾压了大蛇丸。
而作为一个被三代嘴里的火之意志洗脑的平民忍者，三代只要略施手段便可以将之如傀儡般控制，竟然创造了木叶两代火影同时使用一个办公室的壮举。
从那时起，大蛇丸便不再怀疑，这木叶已经变味了。
不，木叶从三代火影上台之后便开始变味了。
“而我不同，我需要你的才能。同时我也能给你提供你想要的一切。”佩恩稍稍沉默了一会之后，继续说到。
“哦？阁下知道我想要什么？”
“你认为人的生命太过脆弱，一旦死亡这个人生便再也没有任何意义，想要对此作出改变。你希望通过永生，学习世间全部的忍术，掌握世间的真理。我对你了解不多，大概就是这些，我也不知道我说的究竟对不对。”
此时掌控这具身体的并非是真•饿鬼道佩恩的虚拟人格，而是长门本体的意志。不然按照虚拟人格和桃式相仿的性格，早就一口一个低等生物嘲讽起来了。
大蛇丸点点头，但没有说话。
“但是就算你学习了所有忍术，真的能掌握世间所有真理么？”
“你什么意思？”
“不介意我用一下幻术吧？如果不放心你可以使用影分身，然后利用影分身将记忆传回去。”对大蛇丸长门付出了相当多的耐心，毕竟这种人才在他还没有别天神级别的洗脑能力之前几乎是可遇不可求的。长门哪怕不能保证他全心全意归附自己，至少也要让他心甘情愿为自己创造足够多的价值。
“可以。”大蛇丸思索了几秒钟之后，没有分出影分身，而是本体直接看向了饿鬼道佩恩的眼睛。显然大蛇丸对自己相当有信心。
饿鬼道佩恩虽然没有写轮眼，但他有足够强的阴遁查克拉。佩恩的轮回眼微微一缩，将大蛇丸拉入了幻术世界。
接下来他要说的内容，决不允许第三个人听见。
临时创造的幻术空间是一片白色的虚无，佩恩与大蛇丸相对而立。在幻术空间里，大蛇丸看着佩恩在几秒钟之内恢复成了大筒木桃式原本的模样。
“世人都知道，查克拉起源于六道仙人。可是一般人并不清楚，六道仙人是如何掌握这种名为‘查克拉’的力量的。实际上查克拉真正的源头，并非是六道仙人，而是六道仙人的母亲，大筒木辉夜。”
饿鬼道佩恩说着，在幻术空间内具现出辉夜的大致面貌以及千年前的历史。从辉夜自天外降临、到她被自己的两个儿子封印，以及阿修罗因陀罗的千年争斗。
“所以，你以为学习全部忍术便可以掌握真理，那么你掌握的不过是大筒木一族剩余下来的残渣罢了。”长门借饿鬼道佩恩的身体如此说到，当然其中用了一些夸大的修饰，“但是，我却可以，让你直接接触到来自天外的大筒木一族！”
大蛇丸的眼睛猛地瞪大了。他死死盯着眼前的佩恩，随后像是想到了什么，看像了一边大筒木辉夜的模样。”
“你……你就是……”
“不，我现在还不是。这不过是我在机缘巧合之下得到的一具大筒木一族的尸体。但是仅仅是尸体，便足以颠覆我们的许多认知。不过如果能将它研究透彻，将我们自身转变成大筒木一族的生命形态也不是没有可能。”
“有意思……不过，手里有这种筹码，你的条件肯定不止是让我加入晓那么简单。”
“不错。你手里的一些东西我很感兴趣。作为交换，我可以为你提供一批手下、珍贵的实验体以及一座实验基地。如果你想试试我的力量，未来也有的是机会。”
随着佩恩的话，幻术空间中依次为大蛇丸展现出长门想要给大蛇丸看的东西，包括他的魔导实验基地以及那些被泡在罐子里的血继界限拥有者。
建立新的基地之后，长门通过通灵术和逆通灵转移了不少东西进去，包括涡之国遗迹中留下的包括死神面具在内的23副面具、长门第一次次元抽奖得到的魔导文明实验基地，以及假面骑士编年史的卡带和没有来得及拼装完成的研究设备。
长门的实验基地实际上是可以收纳的。最开始长门将它抽奖抽出来时只是一枚魔方模样的魔导造物，通过九个面的组合进行解锁展开，也有特殊的机关将之从新变成魔方。
若非如此，在长门第一次次元抽奖时直接在面前砸一个巨大的实验基地下来，不说长门应该如何将它隐藏到涡之国地下去，就连绝都隐瞒不了。
看看幻术中那些虚假的投影，又看了看没有任何伪装的大筒木桃式的身体，大蛇丸最终咧出来一个有点恶心的笑容：“好，既然如此，我同意加入你的组织。但是不知道……”
“我们的名字是晓。而我的名字是，佩恩。”
“希望你不要被我发现，你是在骗我。”
饿鬼道佩恩解除了幻术，“既然你已经决定加入晓，那么你现在就可以准备一下了。根据我的情报，你的实验已经被一些人捅到了波风水门那里。你需要尽快将有用的东西收集起来，随时准备离开。如果走不掉的话，可以把这个插到身体里。”佩恩说着，从袖口掰出一根钢筋模样的短棒扔给大蛇丸，“只要输入查克拉，我便可以将你直接通灵离开。”
大蛇丸嗯了一声将黑棒收了起来。
饿鬼道佩恩在转身离开之际，那双隐藏在轮回眼之下的白眼四处转了转之后突然问道：“你这里是在进行柱间细胞有关的实验？”
“不错，将千手柱间的细胞植入婴儿的身体，试图让它们掌握木遁的力量。可惜这个实验一直没有成功过。”
“不，有一个成功案例。你离开的时候记得带着他。”
佩恩说完，转身离开。
然而当他走到门口时，突然转过头问道：“大蛇丸，你还记得你的老朋友自来也么？我记得他写过不少小说。”
“你想要说什么？”
“如果有一天，你突然发现自己其实是某个小说里的人物，你的经历、你的欲望、你的一切全都是被人设定好的，你会怎么想？”
没等大蛇丸回答，饿鬼道佩恩便在走进了地下基地黑暗的通道中，只留下大蛇丸站在原地微垂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