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貂蝉我爱你
陈宫看吕布表情难受,想发火又不敢发出来,决定替吕布漂白一下,于是对张飞道:“张翼德所言,简直是一派胡言啊,先不说丁原,单是奉先杀董卓,就是为朝庭立了不世功勋啊,奉先是忠臣,是天下人的英雄,就董卓当年祸乱皇宫,残害无辜,多少人敢怒不敢言?最后还不是奉先挺身而出,除掉国之巨贼?若不然还不知道多少无辜的人被害呢!”
张飞先灌下一碗酒,然后才又接着道:“公台若从这方面说,的确不错啊,但是从个人品行上来看,吕布的行为确实让俺老张不敢恭维啊,俗话说的好不是,忠臣侍一主,烈女嫁一夫啊,一个对主子忠心的人,不论主子怎么样,都该是忠心的,再说董卓之前就是一个卑鄙无耻,滥杀无辜的恶人,吕布在知情的情况下,跟了人家,后来又背叛人家,杀死人家,这是明显的背主求荣啊,如此做法,实在不该推崇尚啊!
又再说了,公台兄干吗跳过丁原不提呢?你怎么不说吕布为了一匹赤兔马,把自己义父给杀了呢?哼,就光说好的事情,你这明显的偏向自己主子啊,不能因为吕布是你的主子,你就昧着良心说假话吧?这样会贻笑大方的。”
张飞损人的本事和口才,在三国他敢说第二,就没人敢承认自己是第一的。
众人这一回都觉得张飞是强辞夺理,再说了,人家吕布杀义父,跟你有毛的关系啊?陶谦认义女,又跟你沾边啦?你老蹦出来充大头干吗?不说两句,是怕别人把你当哑巴吗?
陈宫此刻脖子憋了多粗,真后悔自己开口说话,不但没把吕布漂白,自己还气得半死,被张飞数落得一无是处,真是得不偿失,当即一甩衣袖,大哼一声,不再理这无理取闹的涿郡屠夫。
陶谦觉得张飞有些过分,干什么非要逮到吕布的缺点不放呢?人家是欠你钱没还,还是早年拿了你的猪肉没给钱,不带这么挤兑人的,于是道:“翼德啊,多谢你提醒啦,不过我陶谦已过花甲之年,现在半截身子都入土了,也不在乎什么时候死了,在有生之年,能认一个义女,也是老朽八辈子修来的福气呀,呵呵。”
“嘿嘿,说到底这是陶牧长自己的事,在下就不管那么多啦,只是提提意见,具体还是看您高兴。”张飞看到吕布气得发粗的脖子,满满的成就感,他就是看不起吕布这三姓家奴,当年在虎牢关没打赢吕布,他就怀恨在心,现在有机会整吕布,得好好把握机会,武艺上战胜不了人家,得在嘴皮子上打赢他,总得占一样才好。
陶谦只顾着自己收义女了,也没问过人家貂蝉的意见,这是他一时兴起做的决定罢了,只觉得认个女儿会好一些吧,三国第一美女是他女儿,说出去也会很有面子的,于是又转过脸来问貂蝉:“貂蝉啊,你可愿意做我的义女吗?”
貂蝉欠身行礼,道:“小女子能认义父做义女,实在是天大的福分。”
陶谦相当满意的点点头,当即传命下去,今天每人再多加一个鸡腿,庆祝自己喜收义女。
貂蝉也按照民间的规矩,给陶谦敬了一杯茶,喝过茶之后,貂蝉就真正成为陶谦的义女了。
然后陶谦就对吕布发了狠话,说只要听到吕布欺负貂蝉,一定打断他的腿,吕布表面也答应的非常利索,心里还是有点排斥貂蝉。
晚上的时候,大军吃住安排妥当,吕布把貂蝉单独摞在了房间,却朝陈宫的房间跑去,也只有陈宫能解开他心中的疑惑了,敲门进去之后,宣暄几句,就进入了正题:“公台啊,今天那陶谦收貂蝉做义女,到底意欲何为啊?他到底有没有和貂蝉发生不正当的关系啊?”
陈宫听吕布问问题,就像听孩童问大人问题一样,到了此时,吕布居然还在纠结这个问题,真是朽木不可雕也,马上道:“奉先啊,现在的形势,明显对我们有利啊,暂且不管貂蝉和陶谦到底有没有其他关系,光是陶谦收她做义女,就对我们十分的有利啊,不论陶谦是出于什么原因收的貂蝉,我们都应该好好的利用这层关系,
现在刘备驻守小沛,他是占了先来的优势,我们不能比,但是我们若要壮大起来,就必须向陶谦要一块地盘,单独来守,可以利用貂蝉和陶谦的关系,让她向陶谦提及此事,相信一定能成功。”
吕布虽然觉得陈宫说的有理,但心里仍有疑问:“公台啊,你也知道,貂蝉是我的挚爱,她若真和陶谦发生过不正当的关系,我该如何再接受貂蝉啊?”
陈宫叹息一声,吕布这小子真是儿女情长,英雄气短,一味的关心自己的爱情,真不适合当霸主,古往今来,凡成大事者,又几个被儿女情长牵绊的?
虽然陈宫很想跟吕布讲道理,想想吕布的智商,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就他这种一根筋的脑袋,跟他讲上三天三夜,他也未必能懂。
现在这情况,必须给吕布打一针镇定剂,不管陶谦有没有和貂蝉发生关系,都得告诉吕布没有,并且还得尽快的让吕布信服,不然吕布就会疑心生暗鬼,整天无心于军事,他的出发点,可是要辅助吕布做一番大事业的,冲着拜官封候去的。
打定主意,便开口道:“奉先啊,从目前的情况来看,陶谦定然没有与貂蝉发生关系,他现在是徐州之主,可以说想要纳貂蝉为妾,是一句话的事情,根本用不着隐藏这层关系,再者来说,陶谦真就膝下无女,只有两个不成气候的儿子,今天我看了,那俩小子一脸的呆像,绝对成不了大事,貂蝉本就心底善良,懂事体贴,陶谦这老头子想收为义女,也是合情合理,所以基本可以断定,陶谦绝没有和貂蝉有不正当的关系!”
吕布听到这里,像吃了定心丸一样开心,马上就喜笑颜开啦,把手对陈宫一拱,道:“多谢公台啊,你可是解除了我心中的大疑惑啊,这件事如果得不到合理的答案,我是寝食难安啊!”
陈宫看到吕布听信了自己的话,也很开心,正要给他提关于问陶谦要地盘的事情,他却兔子一样的溜了,只留下陈宫傻愣愣的站在原地,好一会儿,只喃喃的问自己:“不会是烂泥扶不上墙吧?”
吕布回到房间后,貂蝉还在镜前坐着发呆,她本来想跟吕布解释解释的,谁知道吕布却一声不吭的溜走了,分明是对她产生了嫌隙,以为吕布应该彻夜不回,没想到门却开了,于是她坐椅上站起,眼波流动道:“夫君,你回来了。”
吕布二话不说,像是与貂蝉隔了千百年一样,一把就把貂蝉搂到了怀里,搂得比什么都紧,生怕貂蝉会瞬间不见了一样,鼻子嗅着她带着花香的秀发,呼吸急促的道:“貂蝉,我爱你,你就是我的一切,你就是我的心,你就是我的肝。”
吕布这家伙鬼话连篇,上一刻还嫌弃貂蝉,听陈宫一阵乱吹,这会儿又来说甜言蜜语。
貂蝉有点不知所措,不知道吕布态度为何会这么大反差,她只知道自己深爱着吕布,只愿和吕布无尽的缠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