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鸟16

跟围城一样，鸟城外面的人想进来，鸟城里面的人想出去。雨绵绵下个不停，原本尘土飞扬的小路到处是坑坑洼洼，像极了一个个鸡窝，通往姑娘家的道路是曲折的，而我沸腾的心却不由自主得飞了过去。

当我以鸟的视角看世界，我又有了不一样的发现。两只麻雀从四合院的屋檐消无声息飞了下来，肆无忌惮的在我面前搔首弄姿你侬我侬，小小的身姿晃来荡去，叽叽喳喳叫个不停仿佛在谈情说爱，像极了久别重逢的恋人在调情。喜上眉梢的快乐你一定想象不到，可惜的是鸟又怎么会知道两情相悦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我年轻时松树般挺直的腰，再也经不起岁月的辣手摧花渐渐就像岸边的垂柳一样弯了下去，也许是谦卑，也许是长期饱受三座大山的压迫使我不得不向现实低头，也许是在墙角蹲久了，却迟迟等不到红杏出墙。

一个人想得到什么，却没有得到什么，这个什么就必然成为这个人魂牵梦绕的痴心妄想。比如我想得到姑娘你，而我却什么都没有得到，那么姑娘你就是我一生的遗憾。如果有个姑娘不想让我得到，那一定是脑袋被驴踢了……如果姑娘说我不想得到你，那就另当别论，也许我就是姑娘永远得不到的男人，这就是我见到姑娘为什么感觉特别亲切，听到姑娘银铃般的笑声感觉特别熟悉的原因，雪白的肌肤，修长的大腿，曼妙的身姿在我面前晃来荡去是我挥之不去的美梦，这也是为什么我喜欢写姑娘的原因。

雨后的墙角，散发着淡淡的青草味，蜗牛在脚下慢慢蠕动，蚯蚓从泥土中缓缓爬出，不管是动物或植物在雨水的连日滋润下，酒足饭饱过后呈现出一片醉眼朦胧连续呕吐的状态，像极了青蛙翻白眼鼓起来的腮帮子，那是青草腐烂的气息，带着泥土的芬芳。

我曾把心埋在枯木下等一个叫逢春的姑娘，可惜的是姑娘迟迟不生根发芽。

我问姑娘书中的我家门前有一棵枣树，另一棵还是枣树……啥意思嘛，这个作者是不是很喜欢凑数字？直接说我家门前有两棵枣树不就得了。

姑娘：哥！这个嘛，是作者在表达一种孤独噻。

我问：孤独是啥意思嘛！

姑娘：我这样跟你解释，你家床上有两个枕头，一个是你的，还有一个也是你的……

有病吧你，我干嘛没事枕两个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