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剑与气
【您与宁中则度过了欢愉的一夜，可获得以下其中一项奖励，请选择！】
【华山内功+3】
【华山剑法+3】
……
顾了凡眨了眨眼睛，双眸中瞬间绽放出一抹难以置信而又充满惊喜的光芒。
“原来，你在这里等我……”
“哼，算你识相，还知道出现。”
他的嘴角不禁勾起一抹笑意，若非顾虑到怀中的宁女侠正沉浸在美梦之中，恐怕早已抑制不住内心的喜悦，放声大笑起来。
“不过……”
“这系统好像有点不太正经，使用方法，涩涩的……”
他渐渐平复激动的情绪，将视线聚焦在眼前的那几行文字上。
选择题。
剑法or内功。
选什么？
顾了凡眉头微皱，心中细细思量。
这道选择题就像华山派剑、气两宗一样：以剑为主，易于速成，前期厉害；以气为主，见效虽慢，但后期厉害；若剑气并重，则两者皆平庸。
仅仅只是思考了片刻，顾了凡便有了自己的选择。
他现在最缺的就是战力！
这《笑傲江湖》的世界极其恶劣，各大正道门派就像黑涩会组织，杀人不眨眼，而魔教日月神教的行事风格，则近乎于恐怖组织，以虐杀、吃人为乐。
所以，他需要尽快提升战力，才能在这个世界活下来。
同时，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
若他能够展现出极高的“剑道天赋”，或许就可以从剑术通神的“风清扬”手中骗到“独孤九剑”。
只要得到这门绝世剑法，再配上“紫霞神功”，那他就能做到笑傲江湖了。
念头轻轻一动。
华山剑法+3。
只是一瞬，顾了凡便有一种玄之又玄的感觉。
许多关于“华山剑法”的信息、记忆和理解等，疯狂涌入他的脑海，就仿佛有名师指导他苦练了一个月的“华山剑法”……
这样的感悟，来的快，去得也极为突然。
仅仅几个呼吸，顾了凡便缓缓睁开双眼，长吐一口白浊，感觉对“华山剑法”中“有凤来仪”“白虹贯日”“苍松迎客”等十三式剑招更加熟练了。
而属性面板上的数据也随之发生了变化。
【姓名：顾了凡】
【等级：2级】（注：10级解锁“融会”功能）
【功法：华山气功Lv2（108/200），华山剑法Lv2（55/100）】
……
看着这个属性面板，顾了凡不由微微皱起眉头。
“也不知道这‘融会’功能有什么用，竟然需要10级才能解锁？……嗯，暂时不用理会，等解锁了再说。当务之急，还是要尽快提升实力，只不过……”
“这等级也忒寒碜了，五年啊，整整五年了，换个别的穿越者，恐怕都能横推这个世界了吧？”
“唉！我这资质也是没谁了，简直比猪还蠢……”
他叹了口气，心中颇为无奈。
低头。
看向怀中被“猪”拱了一夜的少女。
“若是以我自己为参考对象的话，那师姐的气功和剑法估计都是3级——咦，这等级和刚刚选项中所给的3点经验值相同，这是巧合么？”
“还是说，是另一种可能……次数？”
“晚上再试试就知道了……”
正当顾了凡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时，怀里的宁中则忽然发出了一声嘤咛，睫毛轻轻颤动，渐渐地睁开了朦胧的双眼。
初尝云雨后，她的眼眸中多了一抹诱人的风情，带着几分迷离和梦幻地看向顾了凡，嘴角还有点点晶莹。
“师弟，你醒了？”
“嗯。”顾了凡微微一笑：“师姐，我快被你的口水淹死了。”
“哪有？”
宁中则脸上悄然闪过一抹娇羞，连忙擦了一下嘴角，然后从柔软的床上坐起，大红色的被子顿时从她的肩头滑落，露出一大片白皙的肌肤。
顾了凡眼睛骤然一亮，心中瞬间燃起一股邪火，窜至下身……
同时，他的脑海中突然冒出一个疑问。
这涩涩的系统，白天有效果么？
……
……
华山剑法+1。
玉女峰上，宁中则手持长剑，剑指顾了凡，笑道：“师弟，想不到短短两个月，你的剑法竟然精进得如此之快，当真是那什么三天不见，另眼相看。”
顾了凡瞥了一眼属性面板上增加的1点经验值，纠正道：“那叫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
宁中则吐了吐舌头，嘻笑道：“都差不多啦。”
顾了凡淡然一笑，说道：“师姐，你要是比剑输了，可别忘了我们之间的赌约哦！”
听到赌约，宁中则的脸庞瞬间染上了一抹绯红，恼羞道：“你还没赢了……”话音未落，她右手一抖，一剑疾刺而出，同时喝道：“小心了！”
顾了凡见她这一剑来势飘忽，正是“华山剑法”中的“白云出岫”一式，他不慌不忙，以一招“苍松迎客”稳稳应对。
经过这段时间的“耕耘”，他前几日终于将“华山剑法”干到了3级。
【华山剑法Lv3（4/150）】
自从“华山剑法”升到3级后，剑法中的十三式剑招便铭记于心，一招一式运用起来娴熟无比，勉强有了和宁中则过招的实力。
同时，他也大概搞清楚了系统的些许情况。
“这系统简直是个伪君子，明明就是裤裆那点事，居然还禁止白日宣淫，而且要三天才会出现一次选择，这是在无声的告诉我要节制么？”
“哼，我这么年轻，这么强，还需要节制？？？”
顾了凡忍不住吐槽。
除了啪啪啪之外，通过自身修炼也能增加经验：
若是以气为主，大约7天增加1点气功，15天增加1点剑法；
若是以剑为主，则反之。
而所谓“以气为主”与“以剑为主”，究其本质，无非是投入于气功修炼与剑法研习上的时间多少而已。
“锵锵锵～”
与宁中则拆了数十招后。
顾了凡猛然察觉到宁中则的剑势愈发凶猛，每一剑都重如山岳，沉甸甸地压来，令他难以招架。
“师弟，你还行不行啊？不行的话，就认输吧！”
宁中则嘴角挂着盈盈笑意，但手中的剑招却一剑胜过一剑，斗志更是节节攀升，越战越勇。
顾了凡面露难色。
他知道。
宁中则这是在用内力压他，虽然他的剑法快追上了，但内力上差距，却压得他一点脾气都没有。
剑法不及，内力更逊，似乎唯有弃剑认输这条路了。
忽然，一个念头如闪电般划过顾了凡的脑海。
他回想起原著中那位剑术通神的风清扬，曾指点过主角令狐冲，用“华山剑法”击败了淫贼田伯光。
而令狐冲用的剑招，第一招好像是“白虹贯日”，紧接着是“有凤来仪”……
至于后续的招式，他记不清了，但这不重要，因为他还记得风清扬说过，剑术之道不能拘泥不化，讲究“行云如水，任意所至”八字精义。
于是，他怀揣着尝试的心态，现学现卖，一招“白虹贯日”使完，顺势将剑尖拖下来，接着使出“有凤来仪”一招……
“师弟，你——”
宁中则大为震惊，爹爹传授的十三式“华山剑法”，每一招每一式之间都遵循着既定的顺序，她哪里见过如此‘奇怪’的变招？
慌乱之间，竟被逼得节节后退，狼狈不堪，勉强拆了十余招后便只能弃剑认输。
顾了凡收回长剑，坏笑道：“师姐，你输了。你答应我的事，今晚可别食言了。”
闻言，宁中则顿时想起输了就咬他的赌约，一时间羞得满脸通红。
“今天的天气真好！”
顾了凡微微一笑，仰首望天。
夕阳正缓缓下沉，绚烂的余晖将云彩映照得如同熔金泻地，耀眼夺目，不禁令人心情愉悦，对即将降临的夜幕充满了憧憬。
“顾了凡——”
可就在这时，身后突然响起一道怒喝，宛若平地惊雷！
顾了凡愣了一下，转身看去，便见师父宁清羽不知何时已悄然立于他的身后，脸色阴晴不定，眉宇间还透露出一股难以掩饰的怒气。
他抬手，指着顾了凡喝问∶“你刚才施展的剑法，是何人所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