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富婆想要占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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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那囍字怎么回事,谁贴的?

房间内,程逸无奈的看着她说道:

“好了吧,没别的问题了吧,可以下来了吧?”

突然,一声沉闷的断裂声引起了他的注意。

程逸猛的偏过头,只见那原本稳稳矗立的火炉烟筒,竟开始在微微摇晃,仿佛失去了支撑。

下一秒,它像是被无形的力量推了一把,缓缓倾斜,朝着床的方向倒了下来。

烟筒的倒影在他的眸中迅速的拉长,程逸的心跳骤然加快。

这时候,他潜意识里想要快速的分析出解决方案。

然后,他就在两三个答案里,纯粹肌肉反应的选择了本能。

他伸手揽住程晚秋的腰,然后翻身压上去,用自己的后背挡住她。

过程中,看到程晚秋的双手以平推的动作,伸到自己的脖颈后面,程逸不经思索的抓住她的手又压了回来。

下一秒,他猛地倒吸一口冷气,几乎条件反射般身子一矮,让自己的后背脱离触碰到的烟筒。

后背左侧肩胛处紧接着传来一阵撕裂般的剧痛,仿佛有无数根烧红的钢针同时刺入皮肤。

烟筒滚烫的温度瞬间穿透了身上的睡衣,灼烧着他的血肉。

程逸的身体不由自主地绷紧,肌肉在疼痛中痉挛。

肩胛的皮肤像是被火焰舔舐,灼热感迅速蔓延,伴随着一阵阵刺骨的疼痛,仿佛连骨头都被烫得发热。

此刻,他都怀疑,自己肩胛的肉是不是都熟了。

身下传来一声惊呼,接着是程晚秋带着颤音的声线:“逸,你…怎么样?”

她看了眼靠在床沿上的烟筒,些许烟灰在震荡中从管道中飘出,向着他们飘来。

程晚秋伸手将它们扇走,不让它们落在程逸的身上。

程逸摇了摇头,偏头瞥了眼侧后方,心里不由得暗骂一声。

靠,失算了。

明明脑子有时间反应,却不如身体的反应快。

刚才,无论是他抱着程晚秋两个人挤到墙边,或者直接掀起被子直接这么一蒙,结果都是一点事没有。

其实,这烟筒和床的距离不够远,烟筒倒下来只会歪在床边,根本不会落到床上,也不会接触到两人。

最多,也就是烟筒断开的接口处,会有些许烟灰落下来。

更让程逸觉得懊恼的是,刚才他的动作,虽然将自己的后背露了出来,但只要不弓起来,自己的肩胛处也不会接触烟筒。

现在他自己想想,总觉得有点明明看到它倒下来,明明知道它很热,却又想拿自己的身体去试试它到底有多烫一样。

唉…

算了。

事情已然发生,想再多也无用了。

他有一种预感,要是还有下一次,自己的身体反应肯定还会先于脑子。

程逸抽出枕巾,折了一下,然后小心捏住烟筒推到一边去。

他坐起身,感觉自己小半边上身都没有别的知觉了,只能感觉到火辣辣的痛。

摆了摆手,“不,不用担心,我没事,问题不大。”

“你赶紧…额…”

他本想说两句先宽慰一下程晚秋,但是当程逸的目光接触到她的眸子时,他心里哆嗦了一下,后背的灼痛都在这时弱了一分。

她的神色中,没有想象中的惊恐与害怕,也没有主观理解的慌乱和束手无措。

甚至,她的脸上一丝心疼都没有。

有的,只是她的眼神在一瞬间变得冰冷且锐利,那感觉,就像是将所有的情感都冻结在了瞳孔深处。

原本柔和的眉宇间,骤然凝聚起一股凌厉的气息。

像是冬日里骤起的寒风,带着刺骨的冷意。

她的唇角微微绷紧,脸上没有一丝惊慌,反而有一种令人心悸的冷静。

程逸想说的话本能的咽了下去,这一刻,他好像忽然明白了,景麒他们几个为什么看到程晚秋会那么害怕了。

我现在…居然也有点害怕的不敢说话?

不过,这似曾相识的气场是怎么回事?

好像…在哪见过。

程逸眨了眨眼,觉得有点不可思议。但紧接着,后背的疼痛又让他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然后他就看到程晚秋就那么不着片缕的站起身,程逸的目光在一瞬间就凝固了,感觉时间也随之停滞。

后背的灼痛原本无时无刻的在撕扯着他的神经,可此刻,所有的疼痛都被眼前突如其来的美妙所淹没。

他的呼吸微微一滞,喉咙像是被什么无形的东西堵住,连空气都变得稀薄起来。

这幅画面不是没有见过,但是这么赤裸裸的展现在自己的面前,还是头一遭。

但是,他心中所有的震撼在接触她的目光时,又都被隐了下去。

程逸来不及低下头,就看到程晚秋在他面前自顾自的穿起了衣服,嘴里飘出的声线很柔,但是带着浓浓的压迫感:

“我先把我的东西抱到那边的床上,然后出去叫老爸来给你穿衣服,家里估计没有药,还得出去找诊所或者医院。”

“你在这趴好,别动!”

程晚秋说完,目光看向那墙上的囍字,眯了眯眼。

几秒后,见程逸没有回应自己,手上的动作未停,又瞥向程逸。

程逸见状,点了点头,然后乖乖的趴好。

只是偏过头,继续偷瞄她。

这样的程晚秋,还是第一次见。

一个小时后,东屋里几个女人在交谈着。话头,落到了火炉上。

“那个火炉的烟筒谁搭的?怎么能用铝箔呢,连个铁皮都不舍得用?”

郢月埋怨的声音响起,随后是翠萍大娘和玉芬婶子的声音。

“孙垚哥诶,咱说不用他弄吧,家里有个闲着不用的炉子,烟筒什么都是好的,拿来就能用,他非要现弄一个。”

“弄一个倒是也不要紧儿,关键你别糊弄事儿啊,那个弯头从外面看就和铁皮似的,谁知道里边是铝箔啊。”

“也不知道外层包的什么东西,那东西烧的时间长了,不化才怪嘞。”

“老程也是,就不会检查检查,那种东西怎么能马虎。”郢月继续埋怨着,样子像是憋了很大的气。

“你也别怪他们了,都喝了酒,哪能看的那么仔细。你大哥平时有些事比我都细,这点小事儿不也没注意。”

“唉,可苦了咱逸逸了。”

“谁说不是诶,烫了那么大一块,这几天衣服巧儿了都没法穿了。”

闻言,郢月闭着眼深叹了口气,满脸的心疼之色。

想想那个场景就后怕,本来西屋弄好之后,里面那间说是要给程晚秋睡的。

因为西屋的门正冲着外间,一个女孩子睡不大方便。

不过,好在两个人换了屋,要是烫着小秋,一个女孩子得疼成啥样?

念及此处,郢月对孙垚的怨恨更大了,你说你没事喝完酒撺掇着收拾什么西屋。

只不过,她在心里埋怨的同时,忽然想起来一件事。

随口问了出来:

“西屋墙上那个囍字怎么回事,谁贴的?”

翠萍和玉芬闻声愣了下,相视一眼,然后一同看向了一直坐在一旁不说话的程晚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