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球逃跑后总裁他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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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图书室里的难言二三事

长廊里,周时予抱着小奶娃怔在了原地。

此刻,她的前夫池砚舟正从她的对面疾步走来。

她头皮发麻,她想逃,但是已然来不及了。

对方阴鸷的目光已经锁定在了她身上。

几年不见,池砚舟的气质越发沉稳内敛,五官更加分明凌厉,气场亦是越发恐怖。

眼下,周时予只是被他的目光锁定住,就感觉自己头皮发麻,恐惧不已。

池砚舟面沉如水。

周时予。

这个女人薄情寡义的女人竟然回来了,而且还抱着他的女儿。

一个听闻孩子‘夭折’的消息都没赶回来的冷血女人,她有什么脸抱孩子?

池砚舟并不关心周时予为何回来,他只想把这个女人从绵绵的生活里摘出去。

池砚舟一步步向她们走来,周时予全程呆滞,脑子一片空白。

等她再次回过神来时,男人已经来到了她跟前,满面冰霜。

“周时予。”

“你还有脸回来!”

男人的声音满载怒火,话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完……完蛋了!

周时予下意识往后退了两步,她嗫嚅了两下嘴,竟是什么话都没能说出来。

她怀里的绵绵亦是被雷霆震怒的池砚舟吓了一大跳。

“爸……爸爸?”

绵绵从未见过自家爸爸暴怒的模样,眼下也是被吓唬的心肝具颤。

闻言,周时予的心脏咯噔落了一个节拍。

什,什么?

她管池砚舟叫什么来着?

周时予瞬间忘记害怕,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怀中的小女孩。

这……这是她跟池砚舟的女儿吗?

池砚舟的神色晦暗不明,微微收敛住气场,张开了双臂。

“绵绵乖,来爸爸这儿。”

池砚舟的语看似寻常无异,可是敏锐的绵绵却意识到了若是这会拒绝他,爸爸一定会非常生气。

可是……可是她真的很喜欢这个香香软软的阿姨,一点都不想从她怀里离开。直觉告诉她,若是撒了手的话,她爸爸以后绝对不会再让她见到这个天使阿姨了。

绵绵纠结再三,最终还是硬着头皮咬着牙关,死死的抱住了周时予脖子

“绵绵不要!”

“绵绵拒绝!”

语气无比坚决。

池砚舟的面色更加难看了。

他可没想到自家乖巧可爱的女儿竟为了周时予拒绝自己,反抗自己。

这个女人究竟给绵绵说了什么?难不成她已经知道当初是自骗她说孩子夭折了?

就算如此,他也绝对不会让她再见到绵绵。

周遭的气压降了又降。

池砚舟上前,从周时予怀中把孩子抱走,也不管绵绵哭闹挣扎,直接命令下属。

“江帆,把小小姐带去教室。”

江帆跟在池砚舟身边八年有余,早已摸透对方性子,哪儿敢在对方震怒时说半个字,他当机立断,抱着绵绵呼呼跑开了,也顾不得绵绵一路哭闹。

很快,现场就只剩下池砚舟和周时予两人。

她想逃,可男人却根本不给她这个机会。

周时予只感觉自己手腕一紧,等她反应过来时,男人已经抓住了她的手腕。

周时予心中一紧:“放……放开我!”

池砚舟冷哼出声:“周时予,你以为你还跑得掉吗?”

他这些年没有满世界的找周时予,并不代表他们之间的恩怨就此一笔勾销了。

也不等周时予挣扎,他强行把人拽进了一楼图书室里。

眼下是清晨,图书室也只是开了门,里头空无一人。

周时予为数不多的安全感瞬间炸裂。

可不觉得这个男人在打什么好主意。

她往后退了两步,情急间从书架上抽出了一本书,满脸警惕的看着池砚舟。

“你最好立刻放开我!”

池砚舟面无波澜。

下一秒,周时予连人带书一起被摁在书架上。

他们之间的距离极近,嘴巴和鼻子都快要贴一块儿去了。

男人温热的气息洒在周时予的面颊上,烫的她面红耳赤,气血翻涌。

时隔多年,她在面对这个男人的时候依旧没有办法做到坦然自若。

池砚舟也不说话,就这么静静的看着她。

她被盯的浑身发毛。

他们早就已经离婚了!如今已经是没有任何法律关系的路人,不能再被他给牵着鼻子走!

念及此处 ,周时予深抽了一口气。

她望着那双深邃阴霾的双眸,最终还是硬着头皮问道:

“池砚舟,刚刚那个孩子,是不是我们的女儿?”

闻言,池砚舟嗤之以鼻。

“绵绵不是你的女儿。”

“她的母亲也不会是你。”

周时予的面色一片灰白。

她知道池砚舟生平最厌恶谎言,所以他是不会欺骗人的。

也是,她本来就只是白薇的替身,被她强迫后生出来的女儿池砚舟能有多在意?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人家肯动用精力与金钱给他们夭折的女儿做手术,已经是天大的恩惠了。

孩子他跟谁都可以生,至于孩子的相貌为何跟洛洛如此相似……他们毕竟是同一个父亲,而且自己和白薇的相貌也有七八分相似。

那小孩儿长得像洛洛,似乎也不奇怪。

搞不好,绵绵就是池砚舟和他家白月光生的也说不定。

若是洛洛的双胞胎妹妹还在世的话,想来也有这么大了吧。

周时予越想越扎心,也万分难过。

如果自己早几年接触医学,是不是就能救女儿与水火之中?可惜可叹,她遇见自家师父的时机太晚。

周时予悲从中来。

池砚舟见了她那一副悲戚难过的样子,心情莫名烦躁。

见她走神,他一把掐住了她的下颌。

“周时予,四年了,你就没有想说的?”

显然,在跟她讨要解释。

下颌传来阵阵疼痛,周时予强忍下,淡淡的道:

“池先生,我们只是前任夫妻关系,我这几年过的怎样,做了什么,都没有必要跟你一一汇报,更没必要跟你解释什么。”

池先生。

好一个疏离淡漠的称呼。

池砚舟的怒火更上三层楼。

她倒是一点都没变,依旧那么冷血无情。

也是,连听闻亲生闺女‘夭折’都不回来看一眼的女人,能有几丝温情?

念及此处,池砚舟不由得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你可别忘了四年前自己做了什么事。”

听着男人嘲讽的语气,周时予冷呵道:“记得啊,怎么会不记得,不过是把你扒光了丟床上搞而已。”

“虽然我忘记了当时是什么感觉,但你要是想重温,或者是想要从我身上讨回什么补偿的话,我也不介意,毕竟当时是我强迫你在先。”

三两句下来,池砚舟彻底被激怒。

这个女人的嘴可真是越来越毒了。

池砚舟目光幽深,寒气不断的从他体内溢出。

他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目光意味不明。

“一见面就想要?”

“我倒是不介意再给你一次。”

言罢,他钳制住了周时予的双手倾身而来。

周时予想躲,想逃,却发现自己根本避无可避,无处可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