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视:从大奉打更人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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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二号:听闻书院那位魏安也随巡抚队伍来云州?

“我明白了,将你之前的话换个主客才是你的真心话。”

魏安与南宫倩柔走出趸船船舱,面无表情道。

此前的话…

‘但有事,只管来找我’。

南宫倩柔会过意,笑了笑。

他忽想起义父出发前的叮嘱,试探道,“我出些银钱,置办一间学堂,可好?”

“南宫金锣节用爱民,令人叹服!”魏安立即一脸正色,又承诺道,“这一路同行,南宫金锣但有用的着我的地方,只管招呼。”

南宫倩柔哑然失笑,无奈地摇了摇头,“义父果没说错你。”

“叔父…”

“南宫金锣。”

张行英的声音在身侧响起。

魏安朝其拱了拱手,对南宫倩柔道了句‘我先回了’后,脚下一点,轻松跃回官船。

张行英望着魏安的背影,忍不住感慨,“书院中人若掌刑名之责,推鞠狱讼,再合适不过。”

那可不行。

刑部是王党的基本盘。

已丢了礼部,再丢了刑部,王党怕是要疯。

南宫倩柔腹诽戏谑,嘴上道,“张巡抚有事?”

“想问一问你的看法。”张行英直接道。

“不拘是铁矿,还是铁、盐、火药,皆是严格管控之物,彼辈无任何批条文书,私自流转,更流向匪患频发的云州,与造反何异?”

“当诛!”

南宫倩柔话语煞气四溢!

漕运衙门归工工部衙门管,工部原是齐党地盘,原工部尚书因与巫神教勾结,业已倒台。

值此际,漕运之中还敢有人行这等谋逆之举,不知该说是齐党已丧失了对工部的掌控,还是工部丧失了对漕运的掌控?

张行英凝眉思忖,沉声道,“将这一行人押起来,我等便在禹州下船,会一会这纲运使。”

“是,大人。”

这对于南宫倩柔这种杀星,再合胃口不过!

两个多时辰后

禹州漕运纲运使严府

“杨转运使可知东柳居士?”

魏安忽然的问题中和了下紧张的气氛。

他们一行人在禹州转运使杨木华的陪同下来到严楷家时,后者已叫人杀了。

“这位是?”

杨木华并非第一时间接话。

全因魏安的书院学子服。

在这一众打更人官服、官袍、盔甲中,格外扎眼。

“我来介绍。”

“这是儒家年轻一辈最佼佼者,魏安魏无恙。”

张行英道。

“竟是魏大家当面。”

杨木华立即揖了揖。

魏安让了让,“无恙一介白身,怎当得转运使此礼。”

“转运使直呼我名便可,大家一说,实在不敢当。”

“如何当不得?先生那首正气歌发人深省,每日吟诵,可洗涤身心,荡除杂念,于我等不知受益多少。”

果然,古代搞那些发明不如一首诗词!

“我禹州人士何人不识东柳居士?先生要去拜见东柳居士吗?我遣人送先生去。”

杨木华态度热忱得让魏安的都不好意思。

“与我一人指路便可。”魏安道。

“刘泓,你再领两名铜锣,与魏先生一同去。”南宫倩柔适时道。

刘泓加两名铜锣或还不够魏安一只手打的,但这是义父交代的事。

“谢过杨转运使、南宫金锣,张巡抚,我最多一个时辰便返回。”

张行英颔首。

魏安与一名漕运衙门差役、刘泓、两名铜锣消失在清光中。

“早有听说魏先生天才之名,今日得见,实乃当之无愧!”杨木华道。

张行英和南宫倩柔与有荣焉地轻轻点头。

清光往禹州城南几次闪烁,最后停在一片竹林前,竹林深处隐隐传来孩童嬉笑声。

这会儿正是学堂书院放午饭的时候。

“刘银锣,烦你等在此稍候。”魏安道。

刘泓扫视四下,轻轻点头。

那名差役也赶忙点头。

魏安照地面上鹅卵石铺就的小路,走入竹林,没一会儿,一座不小的书院映入眼中。

书院依一矮山而建,后后方传来潺潺流水声,环境再雅致不过。

魏安抬头看去,书院大门门匾写了三个大字‘竹石馆’。

与院长交代的合上。

魏安从袍袖中掏出小册子,撕下一张望气术,以气机引燃,再看向书院,入目并无异常,只有一缕清光。

他这才上前叩门。

敲了会儿,方有一总角少年来开门。

少年身上有些宽大的学子服,见魏安的衣着,他规规矩矩地作揖,奶音未去,却学大人模样,问道,“年兄寻谁?”

“我名魏安,字无恙,云鹿学子,来拜访东柳居士。”魏安还礼道。

那少年昂起脑袋,两条豆豆眉拧了拧,明明是个少年,表情苦大仇深,道,“年兄何故诓我?魏师何等人物,怎会来禹州?”

魏安瞧他实在可爱,不由笑道,“这是云鹿书院院长写与东柳居士的书信,你将此信交由东柳居士。”

说话间,他已从袍袖中取出一封信。

那少年有了几分相信,接过信,仍拧巴一对豆豆眉,“年兄真是魏师。”

“我未教你,何以称师?劳你快些将信交给东柳居士。”魏安说着,揖了揖。

后者规规矩矩地还了一礼,提着学子服往里去。

小一会,一名中年男子着儒衫,领了数名学子出来。

魏安上前,作揖道,“学生魏无恙见过东柳居士。”

中年男子两三步上前,将他扶起,“何须多礼。”

仔细打量魏安一番,柳东覃感慨道,“之前院长来过信,曾提及你,不错,不错。”

又道,“院长的信我已看过,你随我来。”

“初见便要居士相助,无恙实在过意不去。”魏安道。

“切不可这般说,你助了儒家多少?”柳东覃正色道。

“居士,我亦是儒家学子。”

“那更不该说什么过意不去。”

“是我失言。”

“院长信中提及,你有一法,可助孩童迅速识字?”

“是,此法我称之为拼音法,比反切法和等韵法快捷不少,有赖居士助我推广此法。”

“…”

教坊司

许七安百无聊赖地在看花魁扭来扭去。

忽然怀中有轻微异动。

“我去解手。”

许七安立即起身。

“诶?”

“他怎么了?”

“平日属他最热衷逛教坊司?”

宋廷风和朱广孝不解道。

后者快速寻了个单间。

这个时代,高档场合的卫生间一点都不臭。

蹲开,掏出地书碎片,一套动作连贯顺畅。

【二号:听闻云鹿书院那位魏安也随巡抚队伍来云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