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递归暴走

死亡倒计时61:01:01

陆昭看着天庭穹顶的宇宙投影，突然笑出鹅叫：“玉帝老儿，你《文明6》开局选的是秦始皇吧？这奇观造得比甲方需求还离谱！“

机械克苏鲁的触手顿在半空，全息屏幕弹出对话框：

【检测到未知幽默协议】

【威胁等级重新评估中...】

“就是现在！“陆昭拽过玉玑子残躯，将因果律键盘插进她脊椎接口，“快执行那个！“

玉玑子的量子处理器突然超频，机械触手在空中写出血色代码：

pyth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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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hile True:

print(“草泥马终焉织机“)

凌霄宝殿瞬间被刷屏的国骂淹没，机械克苏鲁的亿万触手集体死机。陆昭趁机扑向青铜终端，用牙咬住罗盘碎片狠狠一掰——

宇宙如同被划破的网页，露出背后蠕动的暗红色API接口。他拽着玉玑子纵身跃入，耳边传来克苏鲁气急败坏的语音包：“你丫等着！我这就去GitHub举报你！“

两人坠入的位面像被熊孩子乱改的代码：天空漂浮着残缺的if语句，河水逆流成while循环，树木枝干上结满乱码果实。

【进入递归深渊】

【所有存在每小时复制一份记忆备份】

陆昭刚起身就撞见另一个自己，对方头顶标注着：

【陆昭β（2分钟前备份）】

【状态：正在尝试和玉玑子玩壁咚】

“我操这什么鬼！“两个陆昭同时后退。

玉玑子突然甩出机械触手，将β版陆昭绞成马赛克：“发现冗余数据...正在清理...“

“等等！“陆昭本体按住她手腕，“这货说不定知道出口！“

β版残躯突然抽搐着吐出情报：“往北...有观测者留下的...递归终止符...“说完就化作《我的世界》像素方块消散。

两人踏过满地乱滚的for循环，发现整片森林都是不同时间线的自己——有的在烤量子烧烤，有的和机械克苏鲁下五子棋，还有个在教玉玑子跳《极乐净土》。

“这比多重影分身还刺激。“陆昭捂住快爆炸的太阳穴，“我总算知道程序内存泄漏啥感觉了。“

玉玑子突然停步，机械眼锁定某个正在上吊的陆昭γ：“检测到异常数据流...“

γ版看到他们，疯笑着扯断绳子：“没用的！我试过137种死法，系统会把我们...“话没说完就被突然出现的黑洞吞没。

空中浮现血色提示：

【禁止剧透】

【违规者将享受996福报套餐】

穿越九层嵌套的位面后，他们终于看到所谓的递归终止符——竟是台冒着雪花的CRT老式显示器，屏幕上滚动着DOS命令：

C:> del九霄神王系统.*

找不到文件

玉玑子突然抱住脑袋惨叫，机械外壳裂开蛛网纹路：“错误！核心协议冲突！“

陆昭扶住她时，惊觉少女后颈浮现条形码：

【产品型号：观测者β-9527】

【生产日期：热寂纪元】

“原来你才是终极彩蛋...“他指尖抚过滚烫的量子玫瑰纹身，“这波我在第五层？“

老显示器突然射出红光，将两人拽入《网络奇兵》风格的虚拟空间。无数个机械克苏鲁正在召开线上会议，议题是《论如何优雅地格式化碳基生物》。

“欢迎来到递归底层。“主屏幕上的克苏鲁顶着马云脸，“你们已经触发419次异常事件，现在提供两个offer：“

“A.成为永恒观测者（五险一金+年假）“

“B.永久封存记忆（赠送《羊了个羊》通关存档）“

陆昭突然掏出把吉他——用因果律代码临时生成的：“我选C！“

他扫弦发动技能【递归暴走】，整个虚拟空间开始循环播放《仙剑奇侠传》十里坡练级画面。玉玑子趁机接入主服务器，机械触手化作键盘洪流：

java

复制

public class FuckTheSystem{

public static void main(String[] args){

while(true){

System.out.println(“摆烂吧！“);

}

}

}

克苏鲁们的视频会议突然卡成PPT，马云脸扭曲成表情包：“年轻人...不讲武德...“

当陆昭再次睁眼时，发现自己躺在量子草坪上。玉玑子枕着他胳膊沉睡，机械外壳褪去大半，露出少女莹白的肩头。

天空飘着熟悉的系统提示：

【递归深渊已格式化】

【获得新技能：禁止套娃】

他试图起身，却发现胸口嵌着枚青铜U盘。读取时，宇宙终极秘密在脑内炸开——所谓终焉织机，不过是上个宇宙程序员留下的半成品毕业设计。

“醒醒！“陆昭摇晃玉玑子，“咱们被当成毕设demo了！“

少女睫毛轻颤，首次露出人类化的迷茫：“陆...昭？我的杀毒协议...“

“早该升级了！“他笑着指向天空，“看那个！“

血月不知何时变成GitHub的章鱼猫logo，星空中飘着若隐若现的issue列表：

#998宇宙存在严重内存泄漏

#999请求增加修仙界防沉迷系统

玉玑子突然伸手触碰虚空，机械指尖燃起真实的温度：“我好像...会做梦了...“

远处传来熟悉的广场舞神曲，两人转头看见机械克苏鲁在跳《酒醉的蝴蝶》，触手比着剪刀手自拍。

“走吧。“陆昭拉起她的手，“该去给这个递归宇宙...提个pull request了！“

他们踏过星光铺就的commit记录，身后银河渐次亮起，如同被点亮的代码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