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18章 再上朝
“一指碎山河。”
林子坤伸出手指,对着远方一座小山轻轻一指。
刹那间~
山涧的流岚忽然凝滞,林中鸟鸣戛然而止。周遭空气仿佛被无形巨力压缩,化作肉眼可见的涟漪,以他指尖为圆心层层荡开,连三丈外的古松都被气劲震得枝叶狂颤。
“开!”
低喝声未落,指尖尚未触碰到山体,表层的岩石便“咔嚓”迸开蛛网状的裂纹,细密的石粉簌簌剥落。当指腹与山岩接触的刹那,一声闷雷般的炸响撕裂山谷——
由指而出的金色灵气,化作金虹穿过山体,射向高空,在空中爆炸,激射出漫天华丽的金色流星雨。
“嗯,威力好像还不错。”林子坤思索着说道。
这几日,林子坤苦练道法,以及刚刚习得的太初灭道指,如今第一指已经习有小成,
“走了,回去上班。”
一瞬人影消失不见,下一刻人影从几十里外的土地上缓缓现身。渐渐的人影又慢慢消失,蓦然出现在朝歌城外的护城河之内。
河水中的林子坤一掐法诀,又出现在饭店后厨灶台旁,大厨手一抖,将切好给客人的黄梨(菠萝)一不小心撒进肉中。
还没看清人影,那人便消失不见。
大厨揉了揉眼睛,以为是幻觉。
“最近真的是累坏了,都出现了幻觉了。”
看着锅中黄梨与肉,大厨叹了口气,“这下又要重新做。”
将黄梨和肉盛好,又重新炒菜。
“嗯?这是什么奇怪的味道,眼前怎么一片漆黑,还有这是什么,怎么湿哒哒的。”
就在林子坤疑惑之时。
一声妇人的尖叫传入耳中,林子坤暗叹不好,手指快比划出火星子了,人瞬间出现在家中庭园的大树旁。
“怎么这次金遁的落点这么奇怪。”林子坤有些疑惑。
美妇人鬓边的珍珠钗随着呼吸轻颤,几缕湿发黏在莹白的鬓角。玉颊上泛起的潮红并非胭脂点染,细汗从肌肤纹理间渗出,在鬓角、耳垂下方凝成晶莹的水珠。
美妇人微微掀起被褥一角。
“嗯?没人?”美妇人露出疑惑的表情,“
.....
五行遁法乃是玄门正统遁法,属于入门简单,但是精通极难。
这也是林子坤每日都要修炼的必修课。
鲁迅曾经说过:人最宝贵的东西是生命,生命属于人只有一次。
所以既然生命这么宝贵,自然要好好珍惜。
“福伯,上班了。”
林子坤来到庭院,笑着和福伯说道。
“好的,少爷。”
福伯笑着应和,也习惯了少爷那叫上班的奇怪说词。
来到国师府,日常三柱香,晨兴半盏茶。
“少爷,别忘了明日早朝,如今您贵为国师,早朝切莫忘记。”福伯在一旁细心的叮嘱道。
“谢福伯,我定然不会忘记。”
一下午在悠闲地品茗,读书,作画当中就这样过去了。
“一天又结束了,这份工作真不错,没什么事情,工资还高。”林子坤悠闲的来到大殿,恭敬的点完香之后,喊着福伯一起下班。
一夜修行~
天边刚洇开一丝鱼肚白,像宣纸上晕开的淡墨,层层叠叠漫过黛色的屋脊。
林子坤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来到门外。
“嗯?父亲。”林子坤惊讶的发现比干正在庭院等着他,比干站立笔直,宛如一颗青松,转头看向他。
“嗯,一并前去朝堂吧。”比干说完转身向着门外马车走去,转身刹那,官服那后肩处的点点湿润,正是初春雨露打湿。
林子坤抿了抿嘴。“好的父亲。”
说完跟在比干身后来到了马车上。
“吃点吧。”
坐上马车,比干从怀着拿出两块肉饼递给林子坤。“下人做的多了,吃不完剩下的。”
林子坤没有说什么成仙之后已经辟五谷之类的话,而是默默接过,小口的啃着。
林子坚在饭桌上默默的喝着粥,看着空空如也装饼的盘子。
马车内的两人相继无言,在林子坤记忆中,父亲便是一副沉默寡言的样子。
来到皇宫外,林子坤与比干下了马车,步行向着里面走去。
一路上也能遇到很多同事,相互打着招呼,林子坤在比干的带领下也认识了很多之前不是很熟悉的同事。
“你站在我旁边即可。”比干说道。
林子坤点了点头。
比干和商容互相点了点头算是打过招呼,商容倒是很有兴趣的打量着林子坤,林子坤对商容腼腆的笑了笑。
仿佛还是一副少年人稚气未脱的模样。
商容笑着摇了摇头,提出推恩令的少年可不是等闲之辈。
不一会儿~
随着司礼监侍卫高喝“鸣鞭——”,三声清脆的鞭响划破宫阙,如惊雷震落檐角残霜。百官瞬间屏息,垂首敛衽,林子坤也连忙照做。
随着“大王驾到”的唱喏,依旧身穿黑红色神秘花纹服饰的凤袍帝辛,在宫殿朱红门槛后浮现。
从文武百官中间大道走过,来到林子坤处微微停顿,转头向着林子坤露出微笑,随后继续走向皇座。
帝辛一举一动都有百官关注,大臣们知道帝辛与林子坤关系莫逆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其中费仲和尤浑更是眼睛一亮。
“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帝辛话音落下,一名名大臣像是约好了一般,报告一桩桩事件。
哪里哪里又有灾害,哪里发生叛乱,吾要弹劾某某某大臣。
“他胡说,下官才没有贪赃枉法,他冤枉下官。”
“你就是贪赃枉法,下官有证据。”
“你....你....你不当人子,你这是假证。”
“吾还有人证,还有你这些年将同乡都调任到伊尹,小耤臣,等等位置,将其他人都打压排除在外,你下一步是不是要将你们村的狗拉过来也吃上一份皇粮啊!”
“陛下啊,老臣愧对于陛下信任,罪臣小时候穷啊,都是靠乡里接济才侥幸存活,而且这么多年贪得银子,罪臣是一分都没敢花啊,我们家祖祖辈辈都是农民,穷怕了。”
“哎,赵大人,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
林子坤摇了摇头,这就是早朝的日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