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血气失败
小惊喜啊！
蒲团也是鞠躬尽瘁，前前后后伺候过七个人。
精炼和蕴含不一样。
精炼11年基础吐纳经验，就证明还有其他心法的经验，可能是基础法认为有害，直接过滤掉了。
“炭叔，你和炭头去买点东西吧！”
“里屋住人这间卧房，暂时别进来。”
顾山河迫不及待想吐纳真气，提前安顿好了父子俩。
……
【吐纳失败……】
【血气不足，经脉有淤堵，继承吐纳经验失败……】
……
顾山河凝神静气，结果直接失败。
果然，吞吐真气没那么简单。
不久前，顾山河已经和冯修远打听过武者的血气周天。
修武，其实就是在修气血。
吐纳真气，至关重要。
前期刻苦打磨肉身，也是在为了吐纳打根基。
心法珍贵，各武馆、各门派，各家族，都有独门秘术。
但最开始的入门方式，则殊途同归，几乎大差不差。
首先，你要有一个气血充足的肉身。
这一步只能打磨肉身，有钱人家吃的好，加之刻苦修行，进度就快，普通人家因为饭食不精，稍微慢一些。
第二步，首次吐纳，必须得有一个高手，帮忙引气。
助人引气，吃力不讨好，如果高手血气不精，甚至还有可能受到反噬。
最好的引气人，一般是亲朋恩师。
但武者们最多的方式，还是大价钱雇高手来完成首次引气。
牛大俊在钱庄里的所有银子，大概也只够引气一次。
首次引气的成功率并不高，一连失败十几次者，大有人在。
武道烧钱，这才仅仅是开头。
肉身血气不必多提。
脑子愚钝，也是失败原因。
这也是很多人认为上私塾浪费时间，但还是要硬着头皮学识字的原因之一。
……
顾山河不信邪，又尝试了一次。
基础吐纳和基础刀法一样，只要是个健康人，只要你会呼吸，就可以尝试，无非是无法入门而已。
万一自己是万中无一的大天才，能直接打破引气人这个惯例。
刚才第一次，属于浅试。
一回生二回熟。
……
丹田有了气感。
浑身发烫，血液温度越来越高。
呼吸开始困难。
仿佛有一根针在身体里行走，但自己的经脉和淤泥一样，血气运转艰难。
终于……
【吐纳失败……】
【血气不足，经脉有淤堵，继承吐纳经验失败……】
……
唉！
顾山河瘫在地上，浑身上下没有一点力气。
这短短几个呼吸时间，比剁一个通宵的鹿肉还要疲惫。
认命了，自己资质平平。
血气不足，肉身强度不够。
再细细一想，也能自我安慰，毕竟穿越过来满打满算还没有一个月，别人都是按年计。
苦修十年，引气失败者，比比皆是。
而经脉淤堵，就是因为没有引气人。
悟字法提升五感，自己的天赋肯定是足够，确实能感知到血气存在……这很厉害了！
……
接下来的重点，就是苦修基础，打磨肉身。
厨房里虽然能吃饱肉，但想要更快，需要天材地宝。
向厨说过，只要他能拜入首厨门下，那些边角料也足够顾山河增加力气。
至于引气人，冯修远承诺，他亲自给自己引起。
但必须等自己通过小童生考试，也算是奖励了。
这老头看上去不好惹，其实也是个热心肠。
顾山河问过他，想不想收徒弟。
冯修远拒绝。
并不是瞧不上顾山河，反而是担心耽误了他。
冯修远虽然在镇子里有些凶名，但浑身上下的本事已经封了顶，拜他为师，这辈子最大的成就，不过也就是在镇子里逞逞凶名，别说去县里，哪怕是去隔壁镇，都是个普通，上限锁死。
拜师得慎重，师傅是一棵歪脖子树，徒弟又能长多高？
……
顾山河离开官市时，老炭父子已经购置了不少家伙事。
他拎着破蒲团，偶遇李西明。
李西明笑眯眯，对老炭父子的评价不错。
他这才知道，炭头昨天连夜下水，抓到一条不错的鱼。
大清早，鱼儿活蹦乱跳就到了李西明家里。
这么有眼力劲，李西明表示欣赏。
这俩父子，也是给顾山河长脸。
这下顾山河更加放心。
老炭父子精通人情世故，生意肯定越来越红火。
……
眼看着要回到私塾，结果迎面走来个个瘟神……许三思。
这畜生现在还能活着，全凭自己还太弱。
原身父亲的死，这牲口就是元凶。
顾山河不予理会，绕道行走。
“站住！”
然而，许三思直愣愣拦在身前。
“我没堵你路！”
顾山河表情不耐烦。
“是许爷我在堵你！”
“等你小半天了，顾大掌柜还真是忙碌！”
许三思阴阳怪气。
“有事？”
顾山河皱眉。
“呵呵呵，现在翅膀硬了，对爷是这个态度？”
“你之前一口一个许爷，可不是这副嘴脸。”
许三思出门，排场很大，每次都有七八个狗腿子。
话音落下，顾山河已经被围起来，一个个凶神恶煞，眼神仿佛能吃了人。
顾山河抬起头，直视许三思的眼睛，目光里没有丝毫畏惧。
原来，自己的胆魄已经很强了。
上一次见许三思，还忍不住腿抖。
可能是每天和冯修远交谈，逐渐熟悉了气血威压。
不再恐惧之后，顾山河也能浅浅感知到许三思的血气程度。
一转是没错。
但并不是很雄厚，给人一种海绵的感觉，千疮百孔。
顾山河还专门找冯修远打听过，确实，许三思这个人，资质平平，引气入体失败好几次，最终是许百财花费大量钱财，才勉强一转。
别看许三思现在还年轻，但冯修远评价，他这辈子，超不过血气二转。
“废话不多说！”
“牛大俊是我的手下，他欠我不少钱，你既然拿了他的遗产，就把他的债也还了。”
许三思开门见山。
“原来是这事！”
“遗产我交了税，你拿着借据，去找衙门要债。”
顾山河摇摇头，准备离开。
“是不是以为有了冯修远当靠山，你就能狗仗人势！”
“爷告诉你，冯修远是个废人，给他个主事位置，是念在以前有功。”
“倚老卖老，随时自身难保。你这条目光短浅的狗，活不长久的！”
许三思表情轻蔑。
“顾老弟，给你个机会，以后跟着我，保你吃香喝辣。”
“官市那间铺子，明天就卖给我吧！抵了牛大俊的债，我再给你补贴一笔，保证你不吃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