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16章 聂誉之死!聂家被灭!
聂誉瘫倒在碎石瓦砾之中,嘴角不断溢出鲜血,浑浊的老眼中却依然闪烁着怨毒的光芒。
他喘着粗气,恶狠狠地盯着聂辰,嘶哑着嗓子吼道:“小畜生!你别得意!我聂家在青州城还有诸多盟友,一旦他们得知此事,定会让你生不如死!灵剑宗也不会坐视你这般胡作非为,你敢动我,就等着被整个修真界追杀吧!”
他一边咆哮,一边不断挣扎着想要起身,脸上的狰狞表情因愤怒而扭曲变形。
聂辰居高临下地看着聂誉,眼神中满是不屑,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就凭你?还想威胁我?你以为你现在还有讨价还价的资格?”
他缓缓举起玄冥剑,剑身幽蓝的光芒在夜色中闪烁,映照着他森冷的面容。
聂誉见聂辰不为所动,愈发疯狂地叫骂起来:“聂辰!你这个忘恩负义的狗东西!聂家对你不薄,你竟敢以下犯上,做出这等大逆不道之事!你不得好死!迟早会遭天谴!”
他的叫骂声回荡在残破的聂家府邸,惊起几只夜枭发出凄厉的叫声。
“聒噪!”聂辰眼神一寒,手中玄冥剑如闪电般挥出。
一道幽蓝的剑光闪过,只听“噗嗤”一声,聂誉的右臂齐肩而断,鲜血如喷泉般喷涌而出。
聂誉瞪大了双眼,脸上的表情凝固在惊恐与剧痛之中,过了好一会儿才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啊——!”
聂辰一脚踩住聂誉断臂处,阻止他因剧痛而挣扎,同时伸手抓住他戴着乾坤戒的左手,稍一用力,便将戒指从他手指上摘下。
当乾坤戒重新回到自己手中的那一刻,聂辰只感觉一股熟悉而温暖的力量涌入体内,仿佛与这方小世界重新建立起了紧密的联系。
他将乾坤戒重新戴在自己的手指上,感受着戒指传来的丝丝共鸣,眼中的杀意更盛。
“这枚戒指,本就该属于我。”
聂辰冷冷地说道,随后一脚将聂誉踹开。
聂誉如同一滩烂泥般摔在地上,痛苦地抽搐着。
聂临风和柳如烟原本蜷缩在废墟角落,浑身沾满尘土与血污。
听到远处传来聂誉的惨叫,两人皆是浑身一颤,对视一眼后,柳如烟的指甲深深掐进聂临风的手臂:“临风哥哥,老祖他……”
她声音发颤,眼神中满是恐惧与不安。
聂临风强装镇定,喉结滚动了几下:“走,去看看!说不定是聂辰那小子遭了报应!”
可他颤抖的双腿却暴露了内心的慌乱,两人跌跌撞撞地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跑去。
转过残垣断壁的瞬间,眼前的景象让他们如遭雷击。
昔日高高在上、威压滔天的聂家老祖聂誉,此刻竟被聂辰踩在脚下。
聂誉浑身是血,断臂处还在汩汩冒血,脸上满是屈辱与不甘。
而聂辰居高临下,周身金丹灵力翻涌,宛如魔神降世。
柳如烟“啊”地一声尖叫,双腿一软,直接瘫倒在地,妆容花乱的脸上满是惊恐:“不可能……这怎么可能……老祖怎么会……”
她喃喃自语,眼神呆滞,仿佛无法接受眼前的一切。
曾经她仗着聂家的权势,肆意欺辱聂辰,从未想过有一天会面临这样的局面。
聂临风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身体不受控制地微微发抖。
他想起往日对聂辰的种种羞辱,心中涌起无尽的恐惧,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你……你竟敢对老祖动手!你死定了!死定了!”
他色厉内荏地尖叫着,声音却颤抖得厉害。
可聂辰连一个眼神都没给他,只是低头看着聂誉,嘴角勾起一抹森然的笑意:“老东西,现在知道后悔了?晚了!”
他脚下微微用力,聂誉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
这声音如同一记重锤,敲在聂临风和柳如烟心上。
柳如烟突然疯狂地向后爬去,一边爬一边哭喊道:“不要杀我……不要杀我!临风哥哥救我!”
聂临风则僵在原地,脑海中一片空白,满心只剩一个念头:完了,全完了……
当聂辰的玄冥剑抵住聂誉咽喉,剑尖划破皮肤渗出一丝血珠时,这位金丹中期的老者瞳孔剧烈震颤。
他望着少年眼中冰冷的杀意,浑身寒毛倒竖。
“慢着!”聂誉喉间发出破风箱般的嘶吼,断臂处的血都因恐惧而凝固,
“我愿将聂家全部灵石矿脉双手奉上!还有青州城的人脉……”
聂辰冷笑一声,靴底碾过聂誉凸起的脊骨,听着对方闷哼的声音愈发尖锐:“当初你默许聂远山抽我灵根时,可没想过今日?五百年寿元,你才活了三百载就急着求饶,当真是贪生怕死的老狗。”
剑锋微微转动,聂誉脖颈处的皮肤已被割开一道血线。
“我愿认你为主!做牛做马!”
聂誉完全没了老祖的威严,涕泪横流地扭动身躯,
“灵剑宗外门长老我有旧交,可助你……”
话未说完便被聂辰的嗤笑打断。
少年俯身时,金丹威压如泰山压顶,聂誉感觉连呼吸都被禁锢:“老东西,你以为我修炼至今,还缺你这些破烂?”
聂临风与柳如烟瘫坐在地,看着平日里不可一世的老祖像条蛆虫般扭动,胃中一阵翻涌。
柳如烟颤抖着捂住嘴,生怕发出声响惹来杀身之祸。
“求……求你……”
聂誉的声音越来越弱,直到玄冥剑骤然没入咽喉。
幽蓝火焰顺着剑身喷涌而出,瞬间将他整个人吞噬。
凄厉的惨叫声中,聂辰屈指弹出一道金色剑气,精准贯穿正在逃窜的神魂虚影。
“还想夺舍重生?”
他望着空中消散的点点灵光,嘴角勾起嘲讽的弧度,
“下辈子记得做个好人。”
聂家祖宅的废墟上,血腥味混着焦糊味弥漫开来。
聂辰转身时,聂临风和柳如烟已吓得尿了裤子,在地上拖出两道湿漉漉的痕迹。
聂临风膝盖重重砸在碎裂的青石板上,尖锐的石棱刺破衣裤,在皮肉上划出数道血痕。
他却浑然不觉,颤抖着双手死死抱住聂辰的小腿,涕泪横流:“聂辰!是我猪油蒙了心!求你看在往日情分上饶我一命!”
话音未落,一旁的柳如烟已五体投地。
额头磕在地面发出“砰砰”闷响,发髻散落的青丝沾满血泥。
“辰哥哥!我都是被聂临风逼的!求您大人有大量,饶过贱妾这条贱命吧!”
聂辰低头看着这对曾经不可一世的男女,嘴角勾起冰冷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