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山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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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拆迁办主任遇上黑旋风牌推土机

第五十二章拆迁办主任遇上黑旋风牌推土机

话说这高唐州地界,有个响当当的人物,人称“小旋风”柴进柴大官人。这位爷,那可是江湖上的“及时雨PLUS Pro Max镶金边儿版”。家里挂着太祖皇帝御赐的“丹书铁券”,通俗点说就是一块“免死金牌PLUS”,理论上能挡一切物理、魔法甚至朝廷嘴炮攻击。柴大官人平日里就爱干两件事:第一,在家里挂块牌子写上“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从此路过,留下…呃…交个朋友!”;第二,收留各路被朝廷通缉得鸡飞狗跳的“好汉”,管吃管住管跑路费,江湖人称“大宋在逃人员指定接待站站长兼首席赞助商”。

可就是这么一位背景硬、路子野、人脉广的爷,最近摊上大事儿了。祸根就埋在他的亲叔叔,柴皇城老爷子身上。

柴老爷子在高唐州城里有座祖传的宅子,地段好,风水佳,门口俩石狮子都透着股子“老子祖上阔过”的傲娇劲儿。可偏偏,这宅子被新任高唐州市官员…啊呸,是高唐州知府高廉同志的…小舅子殷天锡同志给看上了。

这位殷天锡同志,名字听着挺霸气(天赐嘛),可人嘛…啧啧。仗着姐夫高廉是地方一把手,自己又跟京城里那位著名奸臣高俅高太尉(没错,就是逼得林冲上梁山那位)沾亲带故(高廉是高俅的叔伯兄弟,这关系捋一捋,殷天锡算是高俅的远房小舅子?),那真是把“狗仗人势”四个字演绎得活灵活现。走路鼻孔朝天,说话自带扩音喇叭,见人分三等:比他官大的,他是哈巴狗;平级的,他是斗鸡;老百姓?对不起,在他眼里那都是会移动的绊脚石或者待收割的韭菜。人称“高唐州一霸”,绰号“殷阎王”,专治各种“不服”和“有房”。

殷阎王看上了柴老爷子的宅子,理由极其充分且霸道:“本大爷看你这宅子风水不错,拿来给我家旺财(可能是他养的狗,也可能是他自己)当个狗窝正合适!限你三天,卷铺盖滚蛋!”连个“拆”字都懒得喷,直接口头下达了“强拆令”。

柴皇城老爷子一听,气得差点当场表演个“原地升天”。他颤巍巍地指着殷天锡的鼻子:“你…你…你可知老夫是谁?老夫姓柴!祖上是大周皇帝!家里有太祖爷御赐的丹书铁券!你敢强抢民宅?”老爷子以为亮出这张“祖传SSR神卡”能镇住场子。

哪知殷天锡同志掏掏耳朵,吹了吹小拇指,嗤笑一声:“啥?蛋酥铁圈?听着就不扛饿!还太祖爷?太祖爷他老人家早驾鹤西去多少年了?现在是我姐夫高廉高大人说了算!我姐夫的姐夫(指高俅)还是当今皇上面前的红人呢!你那破铁片片,擦屁股都嫌硬!三天!就三天!搬不走,老子帮你搬!连人带棺材一起搬!”说罢,带着一群如狼似虎、专业负责“帮人搬家(物理意义上)”的狗腿子,扬长而去。

柴老爷子哪受过这种气?一辈子讲究个体面,临了被个泼皮指着鼻子骂祖宗,还威胁要刨祖坟(抢宅子跟刨祖坟也差不多了)。一口气没上来,直接气得两眼翻白,双腿一蹬,眼看就要追随太祖爷去了。临咽气前,老爷子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抓着老管家的手,气若游丝:“快…快…去沧州…叫我大侄子…柴进…来…告诉他…蛋酥铁圈…不顶用了…得…得叫…梁山…好汉…”话没说完,老爷子脖子一歪,真·原地去世了。得,这宅子还没被强拆,老爷子先被气“拆”了。

消息传到沧州柴大官人处,柴进正跟一位重量级客人喝茶呢。谁啊?正是咱们梁山的“形象代言人(负面版)”、“人形自走拆迁办”——黑旋风李逵!

李逵这趟下山,是奉了宋江哥哥的命令,专门来请柴进上梁山“共襄盛举”(其实就是入伙)。柴进正犹豫呢,毕竟自己身份特殊,有“丹书铁券”护体,觉得还能在体制边缘再蹦跶几年。正聊着,噩耗传来。

柴进一听叔叔被气死,祖宅危在旦夕,当场就炸了!手里的汝窑茶杯“啪嚓”一声摔得粉碎(李逵心疼地直吧嗒嘴:这杯子能换多少斤牛肉啊!)。“岂有此理!朗朗乾坤!竟有如此仗势欺人之事!我柴进定要讨个公道!丹书铁券在此,我看他高廉敢奈我何!”柴大官人怒发冲冠,颇有先祖挥斥方遒的遗风。

旁边的李逵一听,眼珠子瞪得比铜铃还大。“啥?有人敢欺负柴大官人您的叔叔?还把人给气死了?还要抢房子?俺铁牛最恨这种鸟人!大官人!俺跟你去!俺这双板斧,许久不砍狗官爪牙的脑袋,都快生锈了!正好拿那姓殷的狗头磨磨斧刃!”李逵拍着胸脯,唾沫星子喷了柴进一脸。他自动忽略了柴进强调的“丹书铁券”和“讲道理”部分,脑子里就循环播放着三个字:砍!他!娘!

柴进一看,嚯!这现成的“人形自走大规模杀伤性武器”主动送货上门,不用白不用啊!虽然知道这铁牛兄弟脑子比他的板斧还直,容易惹祸,但眼下情势紧急,叔叔尸骨未寒,祖宅危如累卵,身边没个能打的壮胆还真不行。于是,柴大官人一咬牙:“好!铁牛兄弟,就劳烦你陪我走一遭高唐州!不过…咱们先说好,到了地方,看我眼色行事,万万不可冲动!咱们是去讲理的,不是去砍人的!”(柴进说这话的时候,自己心里都虚得慌,跟李逵说“别砍人”?相当于跟饿狼说“肉放着看看就行,别吃!”)

李逵把胸脯拍得震天响:“大官人放心!俺铁牛最讲道理!您让俺往东,俺绝不往西!您让俺砍狗,俺绝不撵鸡!”(嗯,在他朴素的价值观里,“讲道理”和“砍人”并不冲突,甚至往往是同一件事的两个步骤)。

一路无话,两人带着几个庄客,快马加鞭赶到高唐州。一进柴皇城府邸,只见白幡招展,哭声一片。柴进扑到叔叔灵前,那是哭得感天动地,鼻涕眼泪糊了一脸,一边哭一边痛骂殷天锡和高廉不是东西。李逵呢?杵在灵堂中间,像个黑铁塔,瞪着一双牛眼四处扫射,寻找“姓殷的狗贼”的踪迹,嘴里还嘟囔:“哭顶个鸟用!等那鸟人来了,看俺一斧头劈他做两半,给老爷子报仇雪恨!”

果然,没过两天,正主儿来了!殷天锡同志可能是觉得三天期限到了,老爷子也“搬”走了(物理升天),该来“接收”房产了。他喝得醉醺醺的,骑着一匹高头大马(估计也是抢来的),带着几十号手持棍棒、凶神恶煞的专业“搬家队”,一路吆五喝六,踹开柴府大门,直接就闯到了灵堂前!

“呔!里面哭丧的听着!三天期限已到!识相的赶紧给老子滚蛋!这宅子,姓殷了!再嚎?再嚎把你们这群哭丧棒一起扔出去!”殷天锡骑在马上,用马鞭指着灵堂,唾沫横飞,那嚣张气焰,简直能把房顶的瓦片都掀翻几块。

柴进强压怒火,整理了一下孝服,走到门口,对着殷天锡躬身一礼(这贵族修养真是刻在骨子里了):“殷都管(殷天锡挂了个都管的虚职)息怒。家叔新丧,尸骨未寒,还望都管宽限几日,待我等料理完后事……”

“呸!”殷天锡一口浓痰差点吐柴进脸上,“少他妈废话!死都死了,还料理个屁!赶紧抬出去埋了!这地儿老子今天就要用!你柴进算个什么东西?不就仗着家里有块破铁片?告诉你!在高唐州,我姐夫就是王法!老子的话,就是圣旨!给我砸!把这灵堂给我砸了!把棺材给我扔出去!”他一声令下,身后的狗腿子们撸胳膊挽袖子就要往里冲。

就在这千钧一发、眼看就要上演“灵堂全武行”之际!只听得柴进身后,如同平地炸响一声惊雷,又好似沉睡的火山突然喷发:

“直娘贼!撮鸟!安敢在此放屁!!!”

这嗓门之大,震得房梁上的灰簌簌往下掉,震得殷天锡的马惊得嘶鸣一声差点把他掀下去,震得那群狗腿子个个腿肚子转筋!

众人惊骇回头,只见一个黑塔般的巨汉,如同被点燃的火药桶,嗷唠一嗓子就冲了出来!正是憋了满肚子火、眼睛都红了的黑旋风李逵!

柴进一看,魂飞魄散!心道:“完了完了!怕什么来什么!铁牛祖宗哎!不是说好看我眼色吗?!”他赶紧伸手去拉:“铁牛!不可造次!讲道理!讲道理啊!”

李逵这会儿哪还听得进“讲道理”三个字?在他简单的脑回路里,逻辑链条无比清晰:

这鸟人欺负柴大官人(的叔叔)=欺负好人!

这鸟人骂人、要砸灵堂、要扔棺材=不是好人!

不是好人+欺负好人=该砍!

结论:砍他娘的!

“讲个鸟道理!跟这等人渣讲道理,不如跟俺家养的猪讲四书五经!”李逵一把甩开柴进(柴大官人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如同出闸的猛虎,抡起那两把寒光闪闪、门板似的板斧,嗷嗷叫着就冲向了骑在马上的殷天锡!

殷天锡酒都被吓醒了一半!他哪见过这阵仗?平时欺负老百姓,对方要么忍气吞声,要么跪地求饶,顶天了有几个敢瞪眼的,也被他手下打趴下了。眼前这黑厮,简直是地狱里爬出来的煞星!他色厉内荏地尖叫:“你…你是什么人?!敢管老子的事?!给我拦住他!打死他!”

狗腿子们硬着头皮往上冲。可李逵是谁?那是能在战场上杀个七进七出的主儿!对付这群街头混混级别的打手?那简直是张飞吃豆芽——小菜一碟!只见他:

左斧一挥:“叫你狗仗人势!”一个狗腿子连人带棍被劈飞出去,棍子断成两截,人…嗯,场面过于血腥,不宜描述。

右斧一抡:“叫你砸人灵堂!”又一个狗腿子试图背后偷袭,结果斧背直接砸在后背上,清晰地传来“咔嚓”几声脆响(可能是肋骨也可能是脊椎),人像破麻袋一样软倒在地。

一个野蛮冲撞:“叫你扔人棺材!”剩下的狗腿子直接被这黑铁塔撞得人仰马翻,哭爹喊娘,连滚带爬地躲开,瞬间清场!

整个过程,电光火石,不到十秒钟!李逵如同人形推土机,瞬间“清理”了所有障碍,直接冲到了吓傻了的殷天锡马前!

殷天锡看着眼前这个浑身煞气、眼冒红光、手里板斧还在滴血的凶神,裤裆里瞬间就湿了一片(物理意义上的),舌头都打结了:“好…好汉…饶…饶命…我姐夫是…”

“姐夫你奶奶个腿儿!”李逵根本不等他说完,满腔的怒火和对“狗官爪牙”的憎恶,全部灌注到这一击之中!他根本没用什么招式,就是最简单、最直接、最狂暴的一招:

力劈华山!(当然,在李逵这儿可能叫“劈你丫的狗头”更合适)

只见那车轮般大小的板斧,带着撕裂空气的呜咽声,划出一道死亡的弧线!

咔嚓!噗嗤!

世界,安静了。

殷天锡同志那嚣张的表情永远凝固在脸上,身体还骑在马上,只是…脖子以上,空空如也。那颗曾经用鼻孔看人的脑袋,像个被踢飞的破西瓜,骨碌碌滚出去老远,最后停在一个狗腿子脚边。那狗腿子低头一看,正对上殷天锡那双死不瞑目、充满惊骇的眼睛,嗷一嗓子,直接吓晕了过去。

鲜血如同小喷泉,从无头的脖颈里狂飙而出,溅了李逵一身,也染红了柴府门前的台阶。那匹可怜的马,也被这血腥场面吓得长嘶一声,驮着无头尸体,尥着蹶子狂奔而去,只留下一路触目惊心的血痕。

全场,死一般的寂静。只有李逵呼哧呼哧的喘气声,还有板斧上鲜血滴落在地的“啪嗒”声。

柴进看着眼前这修罗场,眼前一黑,差点也背过气去。他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完了!全完了!丹书铁券…这次是真成擦屁股都嫌硬的铁片片了!”他指着李逵,手指哆嗦得跟得了帕金森似的:“铁…铁牛!你…你…你怎么把他…给…给…”“给”了半天,愣是没敢说出那个“杀”字。

李逵抹了一把脸上的血(结果抹得更花了),看着地上殷天锡的脑袋,啐了一口:“呸!这鸟头,砍起来跟砍个烂西瓜似的,一点都不经砍!大官人莫怕!这等害民贼,砍了就砍了!俺铁牛一人做事一人当!”他还挺仗义。

柴进急得直跺脚:“你…你当得起吗?!他姐夫是高廉!高廉背后是高俅!那是当朝太尉!你…你惹下泼天大祸了!快走!你快走!”柴进还算清醒,知道现在保命要紧,催着李逵赶紧跑路。

李逵虽然莽,但也知道砍了知府小舅子这事闹大了。他倒也不含糊:“大官人保重!俺先回梁山搬救兵!等俺和宋江哥哥带大军来救你!”说罢,拎着还在滴血的板斧,迈开两条大黑腿,撞开几个吓傻了的狗腿子,如同一阵黑色的旋风,瞬间消失在街角。跑路速度之快,让人怀疑他是不是偷偷练了凌波微步。

李逵是跑了,柴进呢?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啊!他倒是想跑,可叔叔的灵柩还在,一大家子人还在,更重要的是,他那该死的贵族荣誉感还在!他觉得自己有“丹书铁券”,又是自卫(勉强算吧?),高廉总得讲点王法吧?

事实证明,柴大官人还是太天真了。在绝对的权力和丧亲(小舅子)之痛面前,王法?那就是个屁!“丹书铁券”?那确实只能当个铁片片!

知府高廉同志在衙门里正翘着二郎腿喝茶呢,盘算着小舅子抢来宅子后自己怎么分一杯羹。结果噩耗传来:小舅子被一个黑大汉在柴府门口当众砍了脑袋,跟杀鸡似的!高廉同志当时就“嗷”一嗓子,手里的茶杯又报销了一个(这一天摔的茶杯够开个瓷器店了)。他气得三尸神暴跳,七窍内生烟,拍着桌子咆哮:“反了!反了天了!柴进!你个包藏祸心的贼子!竟敢勾结梁山贼寇,公然杀害朝廷命官亲属!给我点齐人马!包围柴府!抓!把柴进给我抓来!我要把他碎尸万段!”

可怜柴大官人,还没等他把“丹书铁券”从保险柜(祖祠供桌底下)里请出来擦擦灰呢,如狼似虎的官差已经踹门而入,不由分说,铁链子哗啦一声就套脖子上了。

“我…我有丹书铁券!太祖皇帝御赐!你们不能抓我!”柴进还在做最后的挣扎。

领头的捕头一脸狞笑,啪地一巴掌把那块象征着柴家荣耀的“免死金牌”打落在地,还狠狠踩了几脚:“铁券?现在这高唐州,高大人说的话就是铁券!带走!”得,这块“SSR神卡”,在高廉的“地方土政策”面前,彻底沦为废铜烂铁。

柴进就这么稀里糊涂地被抓进了高唐州大牢。高廉为了给小舅子报仇,也为了杀鸡儆猴,顺便吞掉柴家的万贯家财(这才是重点),亲自“关照”了柴大官人。什么老虎凳、辣椒水、皮鞭炒肉(字面意思)…能上的“大餐”都给柴进上了一轮。柴大官人从小锦衣玉食,细皮嫩肉,哪受过这种罪?几轮下来,就只剩半条命了,被扔进了死囚牢,等着秋后问斩(高廉巴不得明天就砍了他)。

消息再次传回梁山,这次不是坏消息了,是爆炸性噩耗!

宋江一听,拍案而起:“什么?!柴大官人被抓了?!还被打入死牢?!”他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李逵(刚跑回来,身上的血还没洗干净呢):“你…你这黑厮!让你去请人,你怎么把人家的保护对象给整进死牢了?!”

李逵自知理亏,耷拉着大脑袋,小声嘟囔:“俺…俺不是故意的…那鸟人实在太气人…俺没忍住…”

宋江长叹一声:“唉!事已至此,多说无益!柴大官人对咱们梁山有恩,如今落难,我等岂能坐视不理?点起兵马!兵发高唐州!救出柴大官人!踏平那狗官高廉的衙门!”

梁山好汉们群情激奋,摩拳擦掌。尤其是李逵,嗷嗷叫着要当先锋,第一个冲进城去砍了高廉的脑袋给柴进赔罪。

大军浩浩荡荡杀奔高唐州。本以为凭梁山的战斗力,打个小州府还不是手到擒来?结果,第一仗,梁山好汉们就吃了个大瘪!

为啥?因为这高廉同志,他不按套路出牌啊!他不仅是个地方官,他还是个…隐藏的魔法师(妖道)!

两军阵前,梁山猛将们刚摆开架势准备冲杀,只见那高廉同志,穿着知府官袍,却一手拿着宝剑,一手捏着诀,嘴里念念有词:“天灵灵,地灵灵,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风来!火来!妖魔鬼怪快显灵!”

霎时间,战场上风云突变!飞沙走石,天昏地暗!一会儿狂风大作,吹得梁山军旗倒人仰;一会儿凭空冒出熊熊烈火,烧得士兵哭爹喊娘;一会儿又鬼哭狼嚎,幻化出各种青面獠牙的怪兽虚影(VR特效?),吓得战马惊厥,阵脚大乱!

梁山好汉们都是物理攻击点满的战士,哪见过这种“高科技魔法攻击”?顿时被打得晕头转向,损兵折将,狼狈不堪地败下阵来。

宋江坐在中军帐里,愁得头发都快薅光了:“这高廉…竟会使妖法?!这…这如何是好?”他此刻无比想念那位半仙之体的公孙胜道长。没有魔法对抗魔法,这仗没法打啊!

李逵在旁边急得直跳脚:“哥哥!怕他个鸟妖法!让俺铁牛再冲一次!俺这斧头,专砍装神弄鬼的鸟头!”

宋江白了他一眼:“你给我消停点!上次就是你一斧头砍出这么大篓子!现在冲?冲上去给人当活靶子烧吗?”

于是,高唐州城下,出现了戏剧性的一幕:战斗力爆表的梁山大军,被一个会放“特效”的知府,硬生生堵在了城外。柴大官人还在死牢里啃着发霉的窝头,眼巴巴地盼着梁山兄弟来救他呢。而李逵,这个始作俑者,蹲在营门口,对着高唐州城的方向运气,嘴里碎碎念:“公孙道长啊…您老人家在哪儿凉快呢?快回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