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优点与缺点
“伟大的——”
“咳！”阿哈努看科曼奇还有继续的症状，连忙在他旁边大声咳嗽，顺利打断了科曼奇的思路和话语。
阿哈努向为首者解释：“伟大酋长，科曼奇他是我们部落最精锐的射手，不过他有一点点喜欢作诗的爱好，你别介意，回头我教训一下他就好了。”
“……无妨，这种爱好挺好的，科曼奇，你继续保持没关系，不过，别整这么长了，你把句子浓缩一下，听起来更好。”
科曼奇思考了一下：“浓缩一下……”
科曼奇得到结论：“我明白了！请您听我诉说：太阳给予我光明，而您给予我前进的方向，伟大酋长啊，您就是我的太阳，我愿做黑曜石箭头，永远留存您的光辉！”
“……好湿好湿……科曼奇，我已经知晓你的本事，那边的，阿帕奇，来做自我介绍……你等一下，你应该没有念诗的爱好吧。”
阿帕奇连忙摆手：“不不不，伟大酋长，我不会念诗，只会战斗。”
阿哈努在一旁解说了一下：“伟大酋长，阿帕奇力气极大，三四个战士与他拔河也不过相当，堪称是力大无穷，您看！”
阿帕奇来到一处空地上，把一根维京人建房子剩余的木料，需要三四人才能抬起的原木一把抱住，然后轻松举起。
“看出来了，确实是力大无穷。”
“伟大酋长，这几天就是这二人带领部落战士横扫了附近所有敌人的据点。”
为首者走上前来，拍着二人的肩膀，对他们鼓励道：“我知道，你们两个是好样的，所有部落战士都是好样的！”
阿帕奇兴奋的大喊：“伟大酋长万岁！”
科曼奇单膝跪地，箭囊中的白羽箭齐刷刷指向烈日：“您的称赞是对我们最大的褒奖，似甘甜的密西西比河水，让我回味无穷，我——”
“打住！”为首者和阿哈努异口同声喊道，惊起村庄屋檐上停留的几只飞鸟。
科曼奇被两人合伙使了禁咒，顿时哑口无言。
为首者看着这些战士，虽然毛病不少，但个个都有着无法掩盖的优点，只要改正缺点，相信他们会变得更加强大。
他们未来可期。
村庄的道路上。
泥泞的土路很不好走，两个人的身影并排而走。
阿帕奇扯着领口缀满铁环的锁子甲：“这铁做的衣服长得和渔网一样，真是奇怪。”
阿帕奇翻看着身上的锁子甲，他原先没穿过这玩意儿，如果不是伟大酋长让大家穿上好保护自己，他估计也不会穿这锁子甲，顶多当成战利品展示。
科曼奇看了他一眼：“这是锁子甲，没文化的家伙。”
科曼奇见过锁子甲，知道这是一种用铁环编制而成的防具，能够防御黑曜石刀的切割和箭矢的穿刺，是一种很好的防具，远比普通的皮甲要好。
阿帕奇一脚踹飞路边的石子：“你有文化！你刚才在伟大酋长面前说这么一大通，说了和白说没什么差别，伟大酋长估计都懒得听。”
“……我不和庸者一般见识，伟大酋长刚才可是认真听过我的诗歌，并且说我的诗歌很好。”
“厉害，听不懂人话。”阿帕奇抱着胳膊冷笑。
诗人突然张开双臂：“……当渡鸦衔走最后一粒诚实之种，你的舌根便长出腐烂的棉木，毒蛇在唾液里孵化星辰的倒影，被祖先唾弃的灵魂啊，正化作秃鹫爪间剥落的磷火，在失去名字的风中，连石头都背过身去——”
阿帕奇鼓了鼓掌：“不愧是诗人，连骂人都这么有文化，我就没这个水准了，我只会打人！”
阿帕奇直接一把抓住科曼奇的喉咙，胳膊用力往上一抬，竟然将科曼奇的整个身体抬离地面。
“啊！松……松手！我快要……不能呼吸了……”
“还敢不敢骂人了？”
“不……不敢了……不敢了……”
“嗯。”阿帕奇把科曼奇端正的放在地上。
科曼奇落地之后，脸色涨红，指着阿帕奇说道：“你……”
“嗯——！！！”
“……这羽毛真漂亮，比雨后的彩虹还要绚烂。”
……
“胡索，我要一个矛头。”
“给。”
年纪看上去很大了的老印第安战士将一块崭新的石制矛头递给面前的年轻战士，年轻战士高兴的拿着矛头走了。
胡索低头开始敲打着黑曜石块。
冰岛这个地方，其他不多，黑曜石却管够，胡索之前外出探查时捡了不少大大小小的黑曜石，全部打成矛头的话，足够部落这100人使用很长时间了。
小心翼翼的拿着另一块坚硬的石头敲击着黑曜石，剥离石片，黑曜石石片非常锋利，一不小心就有可能划破自己的手。
这个时候，一只手拍在自己肩膀上。
胡索手一抖，差点把手心割破。
胡索恼怒的抬起头，想要看究竟是哪个混蛋在打扰他。
一抬头，看见了一张让人讨厌又无可奈何的脸。
“阿帕奇，你的武器又出什么毛病了？”
胡索对阿帕奇这个不爱惜武器的人喜欢不起来。
阿帕奇经常把武器弄坏，虽然那是易碎的黑曜石武器，但阿帕奇弄坏的频率也太高了，让胡索头疼不已。
而且，阿帕奇把武器弄坏之后，不会带回来给他修复，而是会直接丢弃。
按照阿帕奇的说法，东西已经完全碎了，没有修复的必要了。
胡索让阿帕奇把破损的武器拿回来给他看，一看，确实，没有修复价值了，整个矛头只剩下最末端的部位，其他全部碎在敌人的身体里面了。
胡索无奈，这个人打仗真是耗武器，一场仗下来，不碎几个矛头都不算完。
“胡索老头，这次不需要矛头，这次是让你帮我给这新武器整点好看的装饰。”
阿帕奇知道自己一直打爆武器已经让胡索看自己不顺眼了，幸好这次不是，不然估计又得被他好一顿批评。
阿帕奇把他得到的维京战斧和维京圆盾递了过去，然后，又从腰间把一把维京剑掏出来，递给胡索。